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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心又累了一個下午,想起今天的突破暗自狂笑。自從來到這個怪的時空,她已經告訴自己凡事要隨機應變,只是換了一個地方生活罷了,並沒有差別,深知人是適應性很強的動物。
看著弄花閣的大門,絕心心里是很氣的︰「秋凡勝那個老匹夫,等老子有實力看我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在絕心的腦子里沒有爹娘的影響,她覺得對她不好的,就是親爹親娘也可以不認,這個秋凡勝夫婦人渣有過之無不及,她是不會幫那個死去的秋絕心認賊作父的,生她的是舞月,養她的是慈雲庵的師傅,的一顆精子,不值錢,在她這里撿便宜,做夢。
大門前的人嘴角不著痕跡的動了動,很輕很輕,其實他並不需要委身于秋凡勝,不過他自知身份敏感,一旦露出馬腳便是兵戎相見,呆在秋凡勝身邊一來方便打理這邊的生意,二來順便收集情報。一舉兩得,他就把報恩變成三年的時效約定,以便時候一到抽身離開。
大婚的日子就在兩日之後,管家招呼香兒給絕心試衣服,空曠的囚籠里堆滿了東西,絕心卻沒有什麼心思看,只是叫管家趕緊的走,不願多言,只一句嫌他煩人。
等管家走了,她立即跑過去,想看看有沒有明值錢的東西,古時候不是都有神馬嫁妝之類的嘛,不要白不要。
「這個老東西,連根簪子都不給,娘親大人,你不會真的是出軌生的我吧?」
管家不言不語的領著人走了,轉身就找秋凡勝稟告︰
「老爺,那人不願意試穿喜服,莫不是動了什麼歪心思吧?」
秋凡勝正掉進女兒新婚的權罐里,一時爬不出來,臉上是難得的多了幾分親和與柔順︰「阿福,你管那麼多干嗎?托雷自然會看緊,她跑不了,香兒來報,最近她閑得很,好吃好喝的,完全不虧待自己,要想死還能等到現在,就是真死了,老爺我現在也不怕,你下去吧。」
秋凡勝的鷹眼此刻看起來更深了幾分。
秋府後門外,香兒立在那里,來人遞過來一個的紙包在她,就匆匆的走了,香兒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此時已經是深秋,涼風吹著她鬢角發絲打在臉上。她在問自己到底該不該答應這樣做,緊緊的攥緊手里的紙包,她反手扔進了草叢,走了兩步卻回頭走過去撿了起來,看看周圍沒有人,就急匆匆塞進了衣服里。
「香兒,這托雷怎麼跟個面癱似地,你是我把他衣服月兌了會較有反應還是我自己跑到他面前把我自己衣服月兌了他較有反應?唉,這都二十天了吧,我都沒見過他換個表情,他是不是沒表情。」
秋絕心鼓著腮幫子一臉遇上對上的姿態︰「香兒,香兒……香兒……你怎麼啦?」
「額,啊……我,我…我沒事啊,姐剛剛什麼?」
「沒事。」秋絕心只是認為香兒為那新姑爺閃神,不免暗自感慨,男人這個東西,果然是有毒。
從到弄花閣,她就,很少指使香兒做事,這樣讓自己感覺和香兒亦親亦友,關系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