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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妹,放我下來……啊」
「我操你祖宗……啊……我……啊」
「我還沒罵呢,你TM的混蛋……啊……」
「你現在不是補上了嗎?」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
饒是再好脾氣的人,此刻都被這爆肝的謾罵激的升了溫,慕容言手一下一下更重,暗暗加了幾分力,那聲音在暗道里回響。
她整個陷入了癲狂︰「老娘跟你拼了!」
完一口狠狠咬住了慕容言的背,慕容言沒有甩開她,只是悶哼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的道︰
「愛妃還喜歡這樣的情趣,那本王又怎能辜負愛妃一番美意。」完一口咬住了肩上的豐腴。
「啊……(xxxxxxx)」秋絕心冒出一聲慘叫,這一口無的狠,秋絕心疼的顫抖的冒出了一堆三字經。
頓時萬分疼痛,偏吃軟不吃硬,委屈又不肯示弱,一時只得用嘴巴出氣。
慕容言突然覺得看不清眼前的這個女人,這世界居然還有他看不清的人,不免心生好,又隱隱有些忌憚。
大約一盞茶功夫,遠遠看見了燭火,越走越亮,慕容言一個轉身進去,里面霎時通明,眼前出現的是大大的房間,一張極其現代的床,床是用千年冰蟬的絲織的,睡上去非常柔軟,冬暖夏涼。
這里慕容言命人照他畫的圖紙打造的,蟬絲堅韌無,卻柔軟非常,當時為了這千年冰蟬的絲,他費了不少的功夫。
他喜歡沒有裘帳的床,再這暗室也不可能有蚊蟲。
旁邊是一個復古的櫃子,一方桌子和茶幾,別無其它,平時也只做他獨處時休憩之用。
「你建造的?」絕心嘖嘖稱,揉著就問出了口,在這個古人的世界,這個王爺真算是個才了。
「當然是本王……嘖嘖嘖……」慕容言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行徑簡直嗤之以鼻,淑女風範就免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還有些潑皮的風範,……他認為他應該好好懲罰她。
慕容言將喋喋不休的女人一個甩手扔到床上,她以為隨之而來的會是疼痛,身下的床卻異常的柔軟,他欺身上去,狠狠的堵住了那兩瓣唇,整個暗室霎時安靜了下來。
慕容言略顯豐厚的唇瓣摩挲著那兩片粉女敕,舌頭探了進去,搜刮著她的整個口腔,霸道又似懲罰的吻著這張惹是生非的嘴,啃得她一陣吃痛的悶哼。
初時她還掙扎,到最後已經暈眩,她覺得自己要缺氧死了一般。
直到最後一刻,慕容言才松了口,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不舍。
絕心還未適應整個突兀的敞亮,嘴巴已經被松開,待絕心被松開手腳的鉗制,看清身上的人後,不免竭力的移開視線,她不想這個時候「發病」,堅持,堅持,堅持啊……
嘴里卻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你真可愛。」
長這樣,是個人都堅持不住了……果斷丟盔棄甲討好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