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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夫人娓娓道來,竟揭露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竟然跟艾是類似的一種人。
還擁有純貴的首領血統,可是唯一一點無法解釋的是︰一百年前,首領的貴族血統已經滅亡了,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難道是鬼胎?
對于此,蘇老婦人卻也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央與一鸞兩脈已經斷了,這世間原本不可能出現解開血之印詛咒的人。
「我只知道這麼多,而我們蘇家,乃是百年前的守護座,分左右座護法,並且我們已經受了詛咒,因為找不到您,甚至都不知道您的存在,我們蘇家的男夫侍都會在三十五歲死去。」
到此,蘇老婦人不免一臉的哀傷。
「娘,你胡,爹爹是去做生意了。」
蘇樂紅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蘇老婦人,按照時間推算,她爹整好今年三十五,而另外的三房侍寵,已經全部都死于非命了。
絕心呆滯的看著這一切,詛咒?這種東西也有人信?
絕心扒開自己衣服的一角,胸口那烈焰紋身滾燙而鮮活,隨即不著痕跡的掩去,不是是死麼?死之前也要風流快活一把,有情有義一趟。
「那你可知有何法門可破解此等詛咒?」
絕心看著蘇老婦人欲言又止,隨即不耐煩的擺手,示意她直。
「傳只有長出羽翼的正統邀月一脈才有破解的法子,血族只是分支血統。需要擇其七分長,顏色最深沉的一根,將其磨研成粉,吞服。」
那是多年前的事情,現在蘇老婦人也很難肯定,再加上家里的男人都死絕了,她更是無所謂了,卻也不想蘇樂重滔覆轍。
「以前的那個鳥人這麼壞?」
絕心意有所指,既然是左右護法,怎麼能以性命相要挾?不通,或者她在謊。
「這個是世襲的,成為護法都要如此,主人,求你大發慈悲啊!」
絕心嗤之以鼻,不過作為母親的心,她不懂,倒是看得些出來。
絕心站起來走到蘇樂的面前,深深的勾動嘴角,湊近了蘇樂的耳邊。
「你還真虧有了好娘,不過啊……」
絕心直起腰來,肆無忌憚的看著這對哭的一塌糊涂的母女。
「不過……我娘是個舞女,爹身份不詳,可能你們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