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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一路走到了一間黑漆嘛烏的房子前,門口的侍衛站著已經厥成一坨,絕心一路跑跟了過去,大半夜的怎麼就冷不死這些家伙?
「換崗了,起來!」
「唔……終于換崗了!」
地上的人踉蹌的兩下爬起來,身上的盔甲嘩啦嘩啦的響,絕心站在牆角哈氣,里面的到底是誰呢?
門口睡覺的兩個侍衛站起來狂打哈欠走了,一路尾隨的兩個侍衛操起了地上的木桶,朝門里面走了進去。
絕心踮起腳尖,走到門口。里面是黑色的暗道,大概前進幾米可以看見木質的類似牢房的門,走道里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讓人毛骨聳然,絕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個鉤子竟然還沾著血!
靠在木欄桿朝里面望去,絕心倒抽了一口涼氣,倒在地上的靜痴不停打顫抖,一旁的師傅盤腿而坐,剛剛的兩個男人正在給她頭上澆水,角落里窩成一團的是靜廖。
「你個老家伙真是嘴硬,或許你可以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實話,免的咱哥倆天天這麼大半夜的操勞。」
「就是嘛!我也不想對出家人干這種事兒,不過你們也配當出家人?竟然要害公主。」
盤坐的了緣不吭不卑的坐著,閉上雙眼像入定一般,身上的水將淺藍色的道袍染成深色,從頭頂一直向下淌,然後直接鑽進身體里。
絕心咬住手指,她該不該進去呢?
當時問蘇樂,她除了給秋凡勝獨門迷藥,其他的她完全不知情,可是那天台子上的藥確實是靜痴靜廖放的,這是沒錯的,靜痴這樣老實的人,不是師傅屬意,根本不可能這麼干。她找不到不懷疑了緣的理由,可是了緣能對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下毒手嗎?
「貧尼過了,貧尼沒有這麼做。」
「還狡辯,給臉不要臉。」
其中的一個男人一腳踹了上來,踩在了緣的背上一個深深的腳印,了緣整個人都不為所動,只是的偏移,又回到原來的姿勢。
絕心整個人一陣恍惚,回過神來開始掏腰間的口袋,那是她的寶貝袋,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有些工具真的很重要,為此她收集籌備了不少不好拿出來見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