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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主色調的牢房里半空中懸著個籠子,梨繁花被關在里面。被萊沐的侍衛從絕心的玄畫宮架出來,半道上就給整了兩口藥,全身的功夫來不及施展已經癱成軟腳蝦一路拖到了這個牢房。
紅色的籠子對面牆上掛著精致的皮革鞭子,還有一些細的鐵鏈子,鋒利的刀,一盆紅色的冷水擱在旁邊,一只毛筆。
梨繁花打了個寒顫,這個女人真卑鄙,將她送來給這個變態玩弄,他為什麼白痴的上次在露瑟坡不下車走人。
「你……你你干嗎?老子……老子可是不怕你,你別……別踫我。」
萊沐穿著一雙尖角的皮靴走進來,踩在地上啪啪的響,看著籠子里梨繁花的隻果肌,忍不住開始淌口水,真是她後宮的那二十多個好看啊,相之下,她後宮的那些都是豬了。
「本公主又不要你怕我,喜歡我就行了……」
梨繁花縮成一坨,兩只手抱住膝蓋,將某處藏起來,太丟臉了,全身滾燙,而且硬邦邦。
「我……我不喜歡你。」
「啪……」萊沐一腳踢在懸空的籠子上,上面的鐵鏈子搖晃著細細碎碎的響。
「你個殘花敗柳,又不喜歡表妹,所以,我是實在沒辦法在接收你的。」
萊沐伸出一旁的毛筆,湊過去在梨繁花的身上畫來畫去,眼饞又不能踫,真的氣死她了。
「你看見那個盆了嗎?我一般喜歡將鳥先放點血再用,這樣較讓我興奮。」
梨繁花朝那盆水望去,鮮艷的紅色讓人毛骨悚然,他的牙齒忍不住在打架,這個女人是變態來的。
「我笑的,真的……我挺喜歡絕心的,我愛死她了,愛的要命,我非她不嫁,要是別人踫我,我寧願咬舌自盡。」
萊沐一甩毛筆,一臉傷心的站起來。
「你真的?」
梨繁花已經汗流浹背,一雙眼窩一眨不眨的看著萊沐,深怕眼前的女人不相信。
萊沐一臉的失望,轉過身去又是一臉的糾結,事情成了,可她對這個家伙也挺動心的,暗罵絕心不是東西,壞人都讓她做了。
「好吧,我問問絕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