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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萊沐已經喝的酩酊大醉,被兩個廝架起來往廂房里拖去,嘟嘟囔囔的著什麼,站在門口就拉住了撫琴男子的衣服。
「嘔……龍兒,今晚給我好好伺候我表妹,知道嗎?不然心我將你賣去茲瞭當舞姬。」
絕心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將她拉下去。
「這家伙是只紙老虎來的?居然喝醉了!」
絕心暗暗自夸自己酒量驚人,心里又在尋思著,這下慘了,貴華一定會擔心的,還有梨繁花,那家伙估計被媚藥折磨的快要死了。
決定火速的趕回去,此地也是夜夜笙歌,不過是關上門的那種,打開正門,外面坑人的一片漆黑。
「或許爺需要今天住下,明天再走。」
絕心回過頭去,是那個叫龍兒的撫琴男子。
「我較急趕著進宮。」
「現在城門關了,沒有陛下的手諭,任何人都無法進出的。」
絕心嘆了口氣,只好作罷,現在不能飛檐走壁,到了城樓也只有吃風的份兒。
「老板……給我收拾一間屋子。」
「我引你去吧!」
絕心忍不住又抬頭看這個男子,為什麼突然就正眼看她了?
覺得她漂亮也沒有這麼反應遲鈍的吧?一路引上閣樓,男子給絕心打開一扇門,里面一股沁肺的麝香撲鼻而來。一時的焦躁好了許多,走進去,里面是駭人的古色古香。
「好別致的房間。」
地上鋪著毛毯,牆上都是些字畫,窗口有一只琵琶,珠簾後面一個琴台。
圓桌上的瓷器像是特意燒造的,形狀很特別。正當絕心沉迷在房間的擺設和書香氣的布置時,身後的男子突然靠近絕心,鬼魅無骨的手摟上了絕心的腰。
絕心心里咯 了一下,但是經歷過那麼多事之後,她很難相信有這種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色字頭上一把刀。
「怎麼了?寶貝兒。」
絕心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抬眼便看見男子果.露的衣服鎖骨鉤里一顆顯眼的守身痣。
兩手很和適宜的摟緊,在絕心的身上摩挲著,欲入難入的在絕心的胸前徘徊。
絕心笑的幾乎是要流出口水,卻在那只手要退離之即一把抓住,另一只手擰住他尖女敕的下巴。
「你知道嗎?…………爺平生最恨不愛爺的人在爺身上亂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