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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心爬上屋頂,游步在磚瓦之間行走,絕世武功現在只練到第三層,最多只能將人擊暈,暗中下黑手可以,要對人施展,與之對打卻是相當的困難。
深深呼出一口氣,她的心里有些沉重,山雨欲來風滿樓,外面寧靜的局勢下原來早就一觸即發,她卻在夜夜**不知痛的作著公主夢。
掀開一間屋頂的瓦礫,絕心敲出很大的動靜,隨即下面傳來微不可查的開門聲,她滿意的鉤動嘴角,退了兩步,翩然而立,蕭瑟的也風吹去一身的迷離,藍袍飛揚。
「什麼人?」
東翎飛身跳上屋頂,抬手就抽劍,絕心連連退了好幾步。
「你大爺的,你老婆是不想娶了是吧?」
「王……公主。」
稱謂一直在變,絕心自己也很難適應。
朝東翎勾了勾手指,細細在耳邊耳語了幾句,東翎木訥的臉瞪的很大,不敢置信的望向絕心。
「怎麼覺得妹妹這麼孤獨呢?我趕明兒就給她送去兩個官兒。」
「卑鄙。」
絕心杵了杵東翎榆木的腦袋,尋思著要不是她功力不濟,怎麼能找這等白痴。
「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東翎白了絕心一眼,眼神不善。縱身跳下屋頂,在地上詭異的穿梭,不得不,如果沒有慕容言和玄蕭然,其實東翎也算是個身手不錯的家伙,只是這等木訥的人能同居?還是叫她匪夷所思了一把。
不消半刻中,他又重新出現在絕心面前,手里拿著好幾副的畫卷,還有一本書。
「謝謝了,那個……其實我只是送兩個廝去打掃,打算讓你們搬家,上宮外買個院子,你何必這麼惡毒的眼神看我?」
絕心一抬眉,笑的一臉的無害,倒是東翎整個滿臉的黑線,甚至真的相信自己會錯意。
「沒事我走了。」
絕心看著東翎臉色飄忽的離開,玉白的手指輕捏畫卷,快速回到玄畫宮。
寢室里,粉色的床單上兩張絕美的臉蛋像嬰兒,那麼沉靜,惹人憐愛。
她暗暗松了一口氣,轉開輕捻畫卷的軸,扯開深色捆綁的絨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