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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一位男子,生得美若絕塵的仙子,劍眉襯托著整個人幾分英氣,一身華服卻是點點血腥,將妖艷的人兒死死置于背後︰「畜生,難道連孩子也不願意放過嗎?」
話間,口里已經溢出一口鮮血。
「央……」
抱著孩子的美艷男子急切的搭住吐血男子的手臂,緊張的叫出聲來。
叫央的男子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安撫著緊張的人兒,開口道︰「一鸞,我沒事。」
央抬起手來抹掉嘴角的一抹血腥,望著眼前的三人︰
「你們當真這麼凶殘,我與央雖為男子,但是自古邀月大陸就沒有規定,男子與男子不能相愛,你們三人各佔一方,暗地里雖然歸我們邀月宮管,但是事實上我們從來不過問,如今你設下奸計害我與一鸞,到底所為何事?央某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眼前的三人手持刀劍,步步緊逼,一身紫衣的女子陰狠抬眉,一臉的猙獰︰「你閉嘴,要不是這個賤人,你早就我人,又怎麼會喝這妖孽干出這等違背倫常天理不容之事。」
站在一旁的男子立即應和︰「不錯,你們邀月異族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男女皆可受授懷孕,這根本就不容于世,我們這是替天行道。」
那雙浸藍的眼狠狠的瞪著三人當中不話的黑袍男子︰「悠芽,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黑袍男子至始至終都不抬頭,冷冽的眸在月光下閃著駭人的光︰「一鸞,你以為你那對翅膀是誰做的?普天之下,還能有誰可以讓你中毒?」
晶色的眼珠子淌出滾燙的淚水,只一刻,道不出的悲慘與淒涼,踉蹌的又後退了兩步,腳下的碎石滾落崖壁,留下一路聲音,卻听不見落地。
央轉過臉來望他,那柔情似千重青絲,一個眼神的交遞,仿佛勝過千言萬語。
他講一鸞抱在懷里,仰天長笑,眼里是道不盡的鄙夷,百般恨與不甘的開口︰「你以為一鸞這一脈死了,天下間就沒有他邀月一族了嗎?」
絕心捂住嘴巴,整個人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