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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布包心翼翼的塞進手里,眼中似乎又彌漫上闊別已久的軟弱,不過只是一下下,轉瞬臉上有是那冰霜的寒。
他心知,他從來就未曾改變過心意,而這忠貞的禮物,道出的妒忌,讓他整個人熱血澎湃起來,淡淡的眸,絕無僅有的溫柔。
前行的馬車繞緊郊外的密林,緊接著,一隊官兵停了下來,帶頭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後一排訓練有序的侍衛,此人便是玄國第一大將,十三刀,傳言她的刀鋒可以震碎人的心髒。
清冷的眸子悠悠觀望著眼前的道路,隨即蹲了下去,眉頭微蹙。身後的侍衛上前單膝跪地。
「將軍,我們好像跟丟了,是否回城?」
‘砰……’
一記凌厲的耳光抽了過去,侍衛應聲倒地,隨即又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好,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手里的刀在夜色中透著淡淡冰冷的光暈,滲人非常。
「卑職該死。」
女子盔甲的衣擋去女性的特質,眼光冷寂。隨即從口中掏出打火石,俯身在地上,馬車載著人加上自身的重量一定會留下痕跡。
「是我大意了,火月不可能讓你們幾個就被跟蹤到的,畢竟那是她的老巢。」
從地上起來,左右探看,緊接著左右手揮舞,身後的侍衛粉左右兩側快速追了上去。
她半刻尋思,終于跟上其中一對人馬,一條是向明國,一條路是像荒無人煙的深山村落,兩邊都可疑,地上的痕跡又是兩邊都有,確實不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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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一抬眸,從女人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了一抹鮮紅,凌厲抬頭,透骨香就這樣出現在她的視野。
凌亂的發,袒露著鎖骨鉤的胸部,被繩索綁住的手腳肋出點點紅痕,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
「你是什麼人?」
女人的手撫模上透骨香的鎖骨,在鎖骨鉤里徘徊不去,點點長的指甲如瘙癢,軟席的指月復畫著圈圈,向下漸移。
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透骨香整個人一抖。被教過慣了的身體發出危險的警訊。
狹長的眸一抬,眼神卻是透著點點不削,帶著天生妖嬈的輕蔑揉做一團彌漫上他的五官,如萬花叢中一抹彩,高調綻放。
「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