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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心緩緩的撇過臉去看玄蕭然,那是一張冰還要冷的臉,消薄的身軀,如萬丈深淵的一抹幽光,燃刃的眸竟然沒有一絲感情。
為什麼?為什麼不來救她?絕心投去哀求的眼神,而對面的人卻沒有半點的回應。
玄蕭然兩手附于身後,冷冷旁觀著這一切,薄唇抿緊,刀削的臉龐一如往昔的堅毅,卻再也找不帶那份溫情的戲虐。
脖子上的銀鞭似刀,越勒越緊,絕心能感覺到脖子的皮肉都被縮進骨頭里。此時這一切都無法得上眼前人所帶給她的沖擊,他竟然冷冷的看著她死?這就是他的愛嗎?這就是他的心嗎?
「啊……」
如野獸一般的嘶鳴,絕心只覺得這一刻心好痛,怎麼會那麼痛?這哀嚎的怒吼似要傳遍九霄,離地滾燙的淚滑落,流進血肉模糊的臉頰。那如墨般瀑布的發絲頃刻間披散開來,被火焰中翻騰,無數道火如洪流像四周擴散開來。
火月猛的退到門口,外面被封死了根本打不開。
「瘋……瘋子……她瘋了……」
火月一把拉住玄蕭然的身體,死死的擋在前面,眼中的不可置信的恐懼,望著絕心的胸口連連後退,整個人靠到窗台上。絕心如鬼魅的抬眸,頸上的銀鞭化作灰燼飄落,兩腳緩緩落地。那漆黑的緊身衣和血紅的眼底,如地獄的魔鬼,一步步向眼前的玄蕭然靠近。
見此情形,身後的火月突然拔出短刀,咬牙向絕心刺去,奮力一擊。
絕心完全視而不見,任由女人朝她撲過去,眼中的哀傷如逆流的血,沾滿了身軀。玄蕭然依舊冷冷的看著,甚至不著痕跡的退了兩步。
就在那刀要刺到絕心的胸口,窗口的腸劍踏怒而來,一記直接貫穿了火月的心髒。那圓瞪的木瞬間殮去黝黑,換上的是一片湛藍。
「為什麼?」
絕心的劉海被烈焰拂去,露出一張傷痕累累的臉龐,皮開肉綻的脖頸,鮮紅的血緩緩滑落。玄蕭然皺了皺眉頭,冷冷鄙夷的退了兩步。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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