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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玄蕭然堅毅的臉一僵,兩手握緊了那鐵質的椅子,直到捏出一個坑。
腦子里回旋那個人的影子,淡淡的語氣,假裝堅強的樣子。
「我以後不會了,不要這樣。」
火月細細的眉毛擰成一團,這個冷血傳的男人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而低頭。
款款起身從牆角打開一個機關,她取出東西又縮回到玄蕭然的身上。
火月似乎是個很特的女人,美麗,卻帶著些神經質,關于她的傳言從十多年前開始。
有人她殺人無數,以血引無上功法,也有人她超過一百歲,是只千年老妖,但是……最可怕的傳聞莫不如是來自她本人,只需要抬一抬眸,她就可以讓那個人死,這是多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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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心躺在床上,軟軟的搖床總是讓人忘記很多事,想起很多事。
屋子里沒有了一個人,好冷清。
她有時候也會迷茫,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繼續下去?但是當她想著要和其中某一個人人一生一世的時候,她就覺得還不如叫她去死。
「呼……永夜。」
「主人。」
他總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面前,眼中似乎有一個目標,一方向,想著他的方向,他就會忍受自己。
「今晚睡在大廳吧,不會有人來的。」
「是。」
真的很少跟他話,絕心直起身來看著眼前的男子,那種眼神總是會驅散他的迷茫。
做事情也很干脆。
做事情?
絕心眼眸一抬,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謙卑的永夜。
「我不是叫你在鬧市買嗎?為什麼房子最後買在了西郊?」
永夜抬起頭來,眼神慌張,被藥物掩去的藍色眸子是淡淡的幽綠,在夜色中泛著淡淡的光暈,一閃一閃。
「永夜……永夜……永夜錯了,主人請你責罰。」
絕心淡淡一笑,跟著她也有些日子了吧,教成了個听話的孩子,卻變的有些……杯弓蛇影。
「蹲下。」
「哈?」
這次沒有重復兩遍,永夜麻利的單膝跪下,低著頭有些心驚的看著地板。絕心伸出手,很想安慰一下的,可是最後還是收了回來,這種關系很好不是麼?畏懼親切好趨勢。
「去吧,早點休息。」
「哈?……是。」
似乎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多余,絕心甩甩頭,將頭頂的發帶剝離,站起身來走到案幾旁邊。
既然那麼了,就要那麼去做。
拿起筆,她開始草草規劃新的營生。窗戶口突然響起很沉重的喘息聲,絕心警惕的提氣,猛一記打開窗戶的門。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