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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抹身影在磚瓦之間飛舞,在略顯緊湊的院落之間,終于停了下來。
「你確定是這里?」
透骨香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絕心站在屋頂望向下面的房子,下午的陽光將她縴秀的影子拉的很長,倒影在磚瓦之上舞蹈。
這是一間朝中官員的院子,絕心那晚將衣服故意扔給火月,因為上面有她的味道,透骨香對香氣很敏感,特別是她的。
所以當時她才心生一計,不能力敵,就躲著點兒,再不行也得防著點兒。
「走吧。」
「額?就這樣?」
透骨香有些不爽的一頓,千辛萬苦在城中搜索半天,流了一身的汗,竟然在找到之後只有一句‘走’。
絕心撇撇嘴,摟住他的蜂腰就朝莫府狂奔而去。
她膽也好,她猥瑣也罷,總不能硬拼吧。
那女人就是跟她耗上了,偏偏她功力不夠瞧那女人鬼一樣的輕功,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無上功法第一手則,遁字排第一。
「膽鬼,放我下來,喂……」
絕心一翻手,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巴,四下一看,確實沒人,這才松了口氣,心里直犯嘀咕,要是現在又看見采花賊那個賤貨,她一定會心絞痛的。
腳下的輕功快速加重,很快站到莫府門口,絕心這才撒了手,憤憤的走進去。
永夜一直悄無聲息緊隨其後,外表依舊是很謙卑謹慎的樣子,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那日原本他是鄙夷了一把,以為最終跟錯了人;
不過今日一見,方才知道她的厲害,以退為進,知己知彼,雖然她脾氣火爆,卻並沒有因此而喪失理智。
「砰……」
絕心直接一甩,將透骨香扔到了躺椅上,莫府的躺椅是梨花木的結構,所以看似木墩,其實卻結實不少,而且不會發出聲音,更不會因為的施力而散架。
她緊了緊眉頭,胸有有點隱隱作痛,悶悶的。
透骨香本想開口破罵,抬頭一看,發現絕心有點不對勁,頭上都是汗,嘴唇有些發白,臉色也很難看,似乎是在隱忍。
「怎麼了?」
「我沒事。」
絕心撫開透骨香的手,朝里屋走去,細白的手指緊緊攥住胸口的衣服。
見鬼,怎麼會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