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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只不過初到異世的那種憋屈,然後是喜悅,一直大起大落的人生,女尊男卑的設定,讓她迷惑。
雲彩如萬馬奔騰,消失而去,夕陽西下,椅子上的人似乎未動分毫,天色漸漸褪盡,只剩下淡淡余暉。
院子的入口里站著幾個人,面色或疑惑,或擔憂,或若無其事,但誰都不願里去,傾國傾城的臉,堪百花嬌顏。
絕心動了動身子,幾人都一驚,可是之後卻沒有了動靜。
絕心一直都知道身後幾人都未曾遠離,緩緩睜開眼楮,一抹身影飄訣而立,長長的白色衣衫跟晚霞將他修飾的幾近完美,修長的手臂款款伸出。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輕蔑的口氣,帶著淡淡的譏諷的眼神,從絕白的面具中映射出來。
認真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是一面玉的面具,薄的像一面玻璃,卻給這個人的臉上了一層薄紗,又似一層磨砂,將輪廓隱去。
絕心冷冷一笑,沒目輕抬,還未回話,伸手就是一股盈貫的氣,砰然擊出。
白色的身影一個側身,避開絕心的攻擊,轉過身傾進她,淡淡的眼神,好熟悉。
「你是誰?」
絕心不客氣的開口,短短的假寐,她想清了一些事情。
戒備的眼神,絕心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裝束很簡單,但是袍子略顯臃腫,手臂縴細,但是身體看上去渾圓,整個人給她一種不協調的感覺,可是那眼神,卻清透,雖然不可親,卻不孤傲。
白衣人撢了撢衣玦,連退數步,那眼神瞬間隱去,恢復了平靜如水。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既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會可能是你的朋友,我來是提醒你,你最好記住自己的每一個承諾。」
絕心剛要開口,白衣人瞬間消失在眼見,那身手,簡直叫人倒抽一口涼氣。
顯然,要是想為難她,她可能已經掛了,白衣人的話提醒了她自己,某種時候人會因為壓力而畏縮,卻不能忘記她自己的話。
「永夜。」
牆上立刻飛身下了一個人影,走近絕心,弓下了身子。
絕心回頭看一眼院子入口的幾人,這一刻真的無法面對。她投以淺笑,望向站了一下午的三人。
「我要去確認一件事情,乖乖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