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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橋上,火月撂著兩條腿坐在船中甲板上,兩手抱住了懷里的一個包裹,柳眉微蹙。
「然,你這東西到底怎麼回事兒?幫我想想。」
玄蕭然兩手抱胸站在身後,冷冽的眸饒有興致的一轉,望向河岸兩旁的人群。
「或許你可以試試像殺人一樣,拆看來看個究竟。」
火月白了玄蕭然一眼,轉而將手里東西又包了起來,轉過身摟住他,整個身體靠了過去。
「你,這會不會是假的?」
玄蕭然則是一句話的都不,有時候他心里也疑惑,跟在這樣一個神經質的女人身邊到底是為什麼?
長此以往,那個人的心里會不會再也沒有他的位置?
可是這世間的事情,哪有那麼些為什麼,只要是為了她,就覺得一切都是必要的。
「啊……」
玄蕭然一個甩手將火月仍了下去,火月尖叫著一個翻身掉了下去,卻在她即將要掉入水中的時候又撈了起來。
「我們什麼關系,你很清楚,只要三年之後你交出烈焰咒的破解之法,這三年我都任你差遣,這是我們約定好的。」
火月柔弱無骨的瓷臂摟住了玄蕭然的脖頸,櫻唇湊了上去。玄蕭然冷冷的撇開,毫不猶豫將火月扔到了甲板上。
「幼稚。」
火月也不惱,轉個身直接躺倒了甲板上,微眯的眼楮望著雲海中的太陽,點點的刺痛著她。
「我們該走了。」
火月翻開甲板的盒子,另一只一模一樣的玉璽出現在眼前,玄蕭然還來不及反應,眼前竟然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玉璽。
火月趴在甲板上看著眼前的兩個玉璽,翻轉過來看向那玄國的泥印,手指撫模上那刀刻過後的玉石溝壑。
「她以為能瞞過我,不管是真的假的,我都要了。」
玄蕭然的震驚不,他能料到絕心會給她換一個假的,但是卻料想不到她會去皇宮里自己盜出另一個。
火月像個無害的女孩,翹起腳看著彌散的藍天白雲。
「以前是莫邪狼執掌,那種多疑的人,即使是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
船內走出來一個身影蒼狼般的年紀,卻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楮。
「啟程嗎?」
「去哪?」
玄蕭然有些疑惑的問,卻沒有得到回答,船應聲加速,在河岸飄蕩出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