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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放他進來?」
九鬼似乎並不憐憫,反而是退步,甚怕靠近山藥一般。
山藥咬了咬牙,撿起身邊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卻見永夜還未離開,忍不住白了一眼。
「你這倔驢,都我師父不會見你,你還來,這下好了,害我大冷天的又洗澡。」
永夜轉過臉去望向高聳的門口,疑惑的看著山藥。
「洗澡?」
山藥步過永夜的面前,狠狠碎了一口。
「我師父嫌你髒,這還不懂。」
山藥將衣服撂了出去,直接扔了,轉身朝後山而去。
永夜一把拽住了他。
「兄弟,這神醫為什麼不肯答應?」
剛想逃跑的山藥被永夜一把舉了起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永夜惡狠狠的看著山藥,將他兩只手的束縛住,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山藥嚇住了。
「沒用的,真的,我沒騙你,師父的手從不踫任何東西,想要拆解那個藥的成分一定要師父親自出馬,這是不可能的。」
永夜看著手里的人驚嚇的翻騰,看起來也不像假話,遂又將山藥放了下來。
重獲自由的山藥快步的朝後山跑。
永夜看了眼悠芽殿,猶豫了兩下朝山下走去,既然實在沒有辦法,他現在只能回去找主人再想辦法了。
只身一人在這里,其實也是煎熬,呆在那個人的身邊,即使身體在操持個不停,心卻像仰躺著休憩,這就是永夜在絕心身邊的感覺。
尋思間就下了山,路經兩國交界,一匹馬翻倒在了地上,騎馬的士兵已經死去,地上掀翻的瓦礫與泥石粘在一起,顯然是死于因為露瑟坡的氣候所致的泥石流。
永夜剛想跨過去,卻看見地上的一個竹筒,這一般是官員用來運送戰爭信件的東西。
他疑惑般的走了過去,將沾滿血和泥巴的竹筒拿起來,隨手擰開,這純粹只是好。
里面是一張紙,永夜看了一眼,整個人倒退了兩步,海藍色的眸在眼眶中顫動。
回過神來,永夜提起輕功,快速穿到常住的木屋,拉起馬和行禮,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