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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面貌,只是在圓月的天空中能清晰可見那縴細的身體,當數以千計的人抬起頭看向那人的時刻,絕心低著頭已經猜出了這個人是誰。
「來的真是時候。」
話語很簡短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緊張,但是絕心不自然的嘴角已經昭示了她的害怕。天空中撂下來一根銀白色的鞭子,武林中人大部分並不認得此物。
「宮主,這個賤人抓了沁唐門的嗎,門主大人。」
子文從人群里走出來,對著半空中的火月高聲呼喊,薄紗蓋面的火月望一眼他,冷冷的哼一聲,眯起眼楮看向絕心。
「我過,我並不舍得殺你,但是……你好像還不懂,什麼東西……不是你的。」
話間,銀子的鞭子卻伸向了子文的胸口,來不及反應,身旁的幾個人已經濺了一身的血,腥味肆意。
「宮……主……」
子文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心口,那里已經空無一物,一根巨大的黑洞顯現,心髒被掏空。
數人再望向空中,那銀白色的鞭子在月色下閃耀著淡淡的光,一顆在跳動的心髒來不及停頓,一下一下的淌出血水來。
「啊……快跑啊,她是殺人魔火月……」
此話一出,那人的腦袋已經搬了家,火月細長的手指捏著那顆心髒,舌尖舌忝著上面的猩紅。
「你難道不知道,一奴不侍二主嗎?」
夜風吹開她的臉龐,在月光下很美很美,表情有些難以捉模,不似興奮,又不畏懼,可是也不見得不喜歡,眼中的活潑清晰可見,但是一個人怎麼會因為殺人而變得表情活潑?
絕心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這個瘋子。」
火月漸漸朝絕心靠攏,進到快要踫到的距離,絕心不是來不及反抗,而是根本身體沒了反應,顏殤玉站在人群的高處,並不打算現在就出手,畢竟這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此時,別院和大廳都亂作一團,素來一致對外的所謂武林中人,當听見火月的名字,看見她的手段,都對她已經是趨之若鶩。
整個場面已然失控,絕心這一刻才明白,為何只要是個人,都那麼的對她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