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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鬼肉痛的看一眼自己的手套,又看看默不作聲的玉面,狠狠的碎了一口。
「你沒錢就算了,怎麼還這麼默默唧唧?你知不知道?我這冰蠶絲紅寶石手套倘若是白酒一過,就不值錢啦,你還這麼廢話,得……疼死你拉倒!」
正在九鬼轉身之際,玉面拉住了九鬼的手。
「生……」
一听這話,九鬼似吃了顆定心丸,將一旁的酒壇子掀開,兩手伸了進去。
「這冰蠶絲所做的手套能防火防水,但是酒精一過就會漸漸被侵蝕,這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我死都不干。」
話間,九鬼的手已經伸到了玉面的兩腿之間,冰涼的觸感讓他警惕的雙腿立即夾緊,一股膿水般的紅白色液體又股了出來。
「嘔……」
九鬼只感覺一股子反胃,立即轉過頭去,手下卻不停。
「听話,腿打開,我看看孩子到哪了……」
「疼……」
「廢話,你媽生你也疼,忍著點兒!」
九鬼不再多言,兩指順著玉面生出的產道滑了進去,直接頂到了宮頸口。
「啊……唔……」
一聲劇烈的吼叫,九鬼眼明手快的將白布捆著的棍子塞進了玉面的口里,兩行淚順著眼角緩緩滑落,不由自主挺直的背脊,那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九鬼一番查探,終于從子宮口退了出來,轉而再次將冰蠶絲的手套洗淨,將少許倒在了玉面的產道口。又是一聲劇烈的悶哼,玉面的手都握成了拳頭。
露瑟破的悠芽殿外,車夫將梨繁花從水里撈了出來,終于因為水底寒冷,促使穴道的熱漲冷水而自動破解。
「阿秋……我們走。」
打了個噴嚏,梨繁花將透骨香翻身放到車夫的背上,超悠芽殿的大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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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里,被劃開的結界重新完好無缺的合上,絕心避開火月的左邊攻擊,右邊的鞭子狠狠的纏繞上她的手臂。
「我就先嘗嘗,看你有多鮮!」
語畢,火月手掌用力微帶,絕心的袍子瞬間撕裂,那細倒刺的鞭子扎緊她的肉中,貴華手中金色才長筆出鞘,玄蕭然長劍倒戈,使其反彈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