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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著雨,九鬼卻躍上了馬車,坐到頂端,看著腳邊的泥巴,險惡的兩手一揮,腳邊的袍子被削去,他不自覺的抱緊了懷里的東西,生怕她冷著。
「東西,怎麼踫你就不覺得髒呢?」
清冷的道路,被灑下許多的粉末,做完這些,九鬼躍起,站到了馬車後面。
不消半刻,一對官兵追了過來,但是怪的是,只要踩上粉末撒落的地方,即使是馬匹都昏倒了一片,無從追趕。
火月摟住玄蕭然的脖子,看向馬車遠去的方向,又吐出一口鮮血。
「咳……咳咳……你不想知道那詛咒的烈焰怎麼解除嗎?現在她已然是死了,你知道了還有意義嗎?」
玄蕭然別過臉去,雙腳踩在樹枝上,听著雨水滴答的落在肩膀上的聲音。
「即使沒有了用處,至少還有個念想。」
「哈哈哈……可笑至極!」
火月的手臂還在滲血,但是玄蕭然似乎冰冷如我,視而不見,火月反而有些快樂,得不到或者得到,對于她來都不重要。
「邀月的能力是靠著月亮而變的神,但是同時也會被侵蝕,為了遴選出最後的接班人,邀月一族會自動終結那些不夠能力卻遺傳烈焰紋身的人,最終留下那個命中注定的唯一。
而破解這東西的為一辦法,就是在月食之夜將烈焰在最脆弱的時候從身體里以藥物遏制生長,或者以水晶明鏡刨除。」
玄蕭然呼出一口氣,手中的劍出鞘,將火月朝地上扔去。
「真相知道了,你也應該死了。」
火月直直下墜,手掌倒立,翻了個跟頭連連後退數步,面上的表情似是苦笑。
「可惜……她已經死了。」
玄蕭然冷漠的眼神看著她,不再一句話,跑向火月,直接劈下去,火月翻了個跟頭,轉過身躲到了灌木的後面。
「她已經死……該死的……她死了,你難道听不懂嗎?」
「砰……」
火月的身後傳來灌木被劈碎的聲音,起精疲力盡的火月,玄蕭然要精神的多。
(九月現在頭好痛,吃顆藥睡會兒再更,會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