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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轉身走進屋子里,‘砰’一記將門帶上,幾秒之後又急匆匆的打開門走了出來,沖到絕心的面前。
「這是他給你的。」
絕心接過去,那是一個信封,信件的外面寫著她的名字︰絕心親啟。
將沒上蜜蠟的信件拆開,里面是一些簡短的話,簡直可以是婆婆媽媽的裹腳布,類似身上的東西不要讓人看見了,不要跟陌生人上床之類的廢話,最後一句最可恥,居然那檔子事兒只能跟他。
「你想的美。」
絕心將信箋揉成一團,直接甩了出去,打個哈欠打算睡個回籠覺,卻被托雷的手下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太無恥了,你知道我們主子在這里等了你多久?就為了見你一面,窩在這鳥地方都一個多月了,想不到你這麼過分,竟然染指我們主子的貞操,你可知道你這樣會害死他。」
絕心退了兩步,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你這家伙吃槍藥了?是他主動的,而且……我前半段還是被迫的呢!我……」
絕心想,受委屈的人還不上是誰呢!但到這里,忽然一驚,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個女人的世界。
「這里的女人是沒有貞操的,慘了慘了……」
廝一臉的義憤填膺,可能是托雷將他一個人留下,他幾乎有種快哭的感覺,看見絕心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知道就好。」
絕心搔搔頭,原打算將包裹拿好就走人,但一回想托雷那個眼神,心里莫名堵得慌,難怪他看起來有種難過的感覺,又難過又快樂,原來是自己收費給人開了葷。
「罪過罪過,但對不起,我給不了他任何承諾。」
絕心轉過身,天還沒亮,但她已經打算離開這里,家里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雖然也暫時還沒什麼感覺,但那女乃爸可是她的心頭肉。
「你太無恥了,虧主子這一年多都對你念念不忘。」
廝的拳頭握緊,似要打她的架勢,卻遲遲不肯動手。
絕心也有些惋惜,但若是知道他是這番深情,她哪能這麼消受的起,但事已至此,最好還是溜之大吉,卷鋪蓋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