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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幫你能睡到九鬼的好東西。」
玄蕭然戲虐的一笑,轉過身朝常山上走去。
絕心翻開一看,居然是銀票,頓時笑開了花,不過雖然是很開心,但她的腳實在是有點沒力氣了。
「姘頭,我走不動。」
絕心沒臉沒皮的一笑。
玄蕭然嘆了口氣,轉過身將她一把抱起來。
「我什麼時候成你姘頭了?反正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不許反悔。」
「得,我記住了,沒事兒偷偷吃吃你豆腐,這個我感覺我莫爺還是很在行的。」
玄蕭然調整了一下姿勢,笑了。
「是相當在行。」
「呵呵……」
絕心笑笑,並不反駁,實話經過一晚上和這家伙的斗爭,最後爭取到了佔領悠芽殿的資金,又可以和這麼正點的帥哥償還‘特別債務’,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嗎?
半夜帶著她走了大半的山路,再折回去。
原本想帶著絕心去城里看看,但顯然,此刻的她歸心似箭,取了些銀子,之後的想法只能作罷。
蜿蜒的道一直沖向雲霄,清晨的霧氣想煙雨一般飄渺,玄蕭然不自覺的握緊了懷中的人,一再的失去,卻無能忘卻,或許是他的無奈。
「就……那麼想得到他嗎?」
玄蕭然不禁聲的問絕心,但此時絕心已經靜唔聲響。
玄蕭然湊過去,細細感覺她的鼻息湊到他的臉上,才能肯定她是睡覺了。
「這樣當個管家婆的你也很好,至少……那些雄心壯志不會再讓我害怕。」
此時他只把絕心抱的更緊,懷里的人不用再面對隨時將至的死亡,但其實她已經死過一次,誰能預料,這個溫熱的身體,曾就這樣僵硬在他懷里。
悠芽殿的門口,斑駁了的門前站著個人,秋風瑟瑟,他唇有些顫抖和發白。
「老子就想不通了,這麼大個悠芽殿,連幾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這個在風中蕭瑟的男子正是梨繁花。
「管吃管住還要管你衣裳,你做夢吧你。」
同樣穿的不多的山藥碎了他一口,不自然的轉過臉去將手插進衣服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