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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過來也好,或許,你醒了只會更難過。」
幾近年末,透骨香在榻上已經躺了無數個日夜,梨繁花對這種煎熬般的等待漸漸失去耐心,甚至是絕望。
「閉嘴,你怎麼能出這樣的話?太不是東西了。」
站在九鬼身後的絕心听到這個話,一股無名之火便冒了上來。
「最不是東西的那個人是你。」
絕心僵住,緩緩的轉過身去,這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她久攻不下,卻又難以割舍的悠芽殿之主,九鬼。
「你什麼?」
「我……最不是東西的人,是你!他為了你,最終昏迷不醒,幾乎失去他的生命,但你卻選擇忘記,你被人殺了就了不起嗎?
可你別忘記,這個躺著的男人,延續了你的生命,那個站著的門口的男人,為了你一口氣,從高高在上,甘僂階下囚,你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九鬼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出這些話來,一直以來,他很享受絕心的追求,盡管很難受,但從沒有一個人願意這樣靠近自己,但當看見數月都走不出自己禁錮的她,和榻上這個敢于犧牲的男人,他終于沖口而出。
「我……」
絕心想,那不是她,他們所的那個她已經死了,真正的她從沒有做過這些事情,為何她要背負那個‘她’遺留下來的情債。
「別了。」
站在門口的玄蕭然有些不悅,顯然九鬼的打抱不平並不被他所接受,他一直都不曾抱怨,即使在火月的身邊,有很多永遠都不能的委屈。
「關我屁事,跟我滾,統統滾出悠芽殿。」
九鬼的從未想現在這般,脾氣那麼火爆,絕心急忙追了出去,將一屋子人拋在腦後。
「你等等我,親愛的。」
但九鬼轉過身竄進自己的房間立即‘砰’一聲,將門緊閉,當氣喘吁吁的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反應,不禁捂住自己的頭。
「九鬼,你在做什麼?」
九鬼對著自己苦笑。
門外響起了密集的敲門聲,但九鬼充耳不聞,只是兩手不自然的交疊,掩飾他心中的凌亂。
「開門,你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