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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二人引到一個屋子前,他便走了出去,交代了一些日常事務,但顯然此時的清遠根本未曾听的細致,而是重新對屋子起了興趣。
慕容言不自覺的抖動了兩下,當覆上那被異鮮花覆蓋的門,他整個退了好幾步,才定住。
「這是你要的嗎?不是嗎?」
慕容言自言自語,一旁的清遠問起時,他又搖了搖頭,屋子里都是一片的素雅,空氣中有些芬芳的粒子,大概是四處爬滿的花藤所致。
慕容言一轉身,一不心就將一根花藤的花苞刮掉好幾個在地上,他看了一眼,也覺得甚是可惜。
此時,一個沙彌走進來,約莫十來歲的樣子。
「這是師父叫我給你的,你是神隱寺之外的人,師父可以隨意出入靈山。」
「那我呢?」
一旁的清遠走過去問沙彌。
「你是出家人,自然不可以。」
清遠‘哦’了一聲,也不再多問。
慕容言伸出手接過沙彌手中遞過來的一串佛珠,上面有些異的字符,就是他這等驚人的閱歷,竟然也是不曾看過的。
慕容言了句‘謝謝’,不經意看了眼沙彌的,他的眼楮有種不出的感覺,似乎是成熟,但又或稱是不自然。
「不知這佛珠如何使用?」
「師父,憑你的智慧,無需教授。」
當慕容言將串珠戴到手上,想去再問些什麼的時候,沙彌已經失去了蹤影。
「師弟,你還會出去嗎?」
慕容言踱步過去,走到桌案前,抬手拿起筆來,听見清遠的問話,落在紙張上的筆頓了一下。
「不會。」
向窗外眺望,外面有一些僧人盤坐在地上,進行晚課,此時應該是入夜時間,但此處顯然是看不見日頭東升西落。
慕容言低頭看去,卻有些啞然,不知不覺的一幅山水畫,那東邊的一角,竟然出現一個升起的太陽。
但入夜,天色還是暗沉了下來,只是也沒有月。
當清遠睡去,慕容言從屋子中出來,緩步心翼翼的走在神隱寺內,高聳的佛像被藤蔓纏繞,有種不出的感覺,他皺了皺眉頭,朝正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