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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絕心輕車熟路的堵住梨繁花進了她的房間,透骨香不禁憂心。
其實他的問題不無道理,和九鬼已然走到洞房的地步,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意思呢?
「剛剛在房間,你有沒有跟那個病鬼怎麼樣?」
猶豫了兩下,走到房門口,梨繁花回過頭來問絕心。
「那個白痴大媽,你們就忘了吧,怎麼可能是我。」
絕心瞬間臉色有些不爽,想不到自己每天給人擦盤子洗衣做飯還干得那麼開心,簡直是恥大辱。
「妖孽的對,為什麼我們還不走?老子提議離開這里。」
絕心面上沒有表情,三人進了屋子,玄蕭然一個揮手,將門‘啪’一聲用內勁帶上,轉身卻是坐到了椅子上。
絕心將透骨香輕手輕腳放在榻上,以威脅加勾引的眼神,將梨繁花逼上床。
「過意不去,但我總算回來了。」
絕心伸手抓緊透骨香的身體,他依舊似過去那般,柔軟的裹緊自己,細膩的手指像安慰一般與她十指緊扣。
「我出去守著。」
玄蕭然站起來,沉重的呼出一口氣,絕心只是看他一眼,他已然有所體會。
抱著這個有些發燙又單薄的身體,絕心的內心深處總不免能看見一絲安靜,逼迫她安靜,進而成長,若折磨將人毀滅,同時也叫人成熟。
絕心將被子心蓋上,伸過一只手,心的與睡在最里面已經僵硬成一團的透骨香手掌握緊。
她翻了個身,直直的躺著,將兩個人都摟到自己的肩胛之上。
「別這麼對我了,一個人活著,得多寂寞。」
透骨香抬起頭看了看梨繁花,兩人互望一眼,都相視一笑。
絕心低下頭,深深親吻兩個人的額頭,這嘆息的語氣,就是她所有的真心,不言自明。
但模到透骨香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一絲肉的身體,心中還是隱隱忍不住心疼,似乎一改擁抱,就會將人捏碎。
「今晚不做什麼嗎?」
梨繁花一問,才覺得自己有點傻。
「或者你想跟我做點什麼?」
絕心瀟灑的一甩劉海,露出那種勾引人迷離般的眼神,引得梨繁花噗嗤一笑,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