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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看著男子的眼神,絕心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加之人已經救了,也沒必要再糾結這個行為。
「你起來。」
絕心起身扶起他。
「進去吧,令夫人剛剛生產,你多陪陪她。」
絕心將男子推進馬車,轉身有些眯一眼眼前的老者,此時風呼嘯,他的老馬在來的路上被冰雹砸傷,他略帶感傷的看著,委身與旁邊。
「你的馬車壞了,去薛夫人他們的馬車上歇歇吧。」
風吹亂他有些發白而髒亂的發,灌進絕心的鼻息,這一次,絕心相當肯定,這個家伙身上……有股惡臭,而且是大便的那種。
「不用了,我呆在這里便是,討擾了。」
老嫗看上去年歲較大,背脊有些佝僂,但算得上是彬彬有禮。
鼻息傳來一陣惡臭,絕心本能的皺眉,屏住呼吸退了兩步。
「你……你額頭出血了。」
絕心不禁大呼一聲,不顧其他的走了過去,心掀開他額頭上的發絲,從口袋掏出一條娟子輕擦拭了兩下。
傷口可能是剛剛在路上被冰雹給砸傷的,但好在口子很淺,應該沒事。
「幸好不深,過兩天就會好的,你……」
絕心看向薛姓夫婦的馬車,隨即又帶著些考量的看了看老者。
「算了,你……跟跟我上馬車先躲躲吧。」
不由分,絕心拉住了老者的手,朝後面的馬車而去,好在玄蕭然的馬車都夠強悍,兩匹馬力的車,里面夠寬敞,若是休息的話,也容得下。
剛剛上馬車,絕心就被被窩里縮做一團的玄蕭然給嚇住,露出的半截額頭漲的通紅,顯然是發燒了。
絕心貓著腰爬過去︰「你怎麼了?醒醒。」
但玄蕭然沒有回答,而且隱隱有些咳嗽,呼吸帶著些粗的喘吸。
「哎……這可怎麼辦?燒的這麼厲害。」
絕心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變得這麼脆弱,但依稀間她也明白,他身體肯定有一些醫者俗稱的勞損,所以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一旦不心,就容易復發。
透骨香看了眼門口的老者,隨即鄙夷的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略微朝玄蕭然身邊靠了靠。
(好吧,九月的罪惡感不斷攀升,要不草草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