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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初並非真的傻,但此時看見絕心的臉色,他早已經已經沒了淡定,伸出手倉惶裹掌,卻被絕心一把抓住。
她略微明白,這也是個有脾氣的家伙。
「怎麼?到現在才來有節操,是不是晚了點。」
絕心其實並非真的討厭他,或者也並非想真的欺辱他,但她心中有氣。
絕心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有些不客氣的將他兩只手腕抓在手心,難以想象,一個略顯粗壯的男人兩只手就被絕心這麼攥緊,絲毫動彈不得。
他扭動了一子,搖曳的床發出吱吱的聲音,絕心出其不意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他的唇上有一種淡淡的煙草味,像是一個醞釀過的商人一般叫人著迷。
「嘶……」
年若初吃痛的叫了出來,絕心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讓他與攥緊直視︰「……你要我。」
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整個都在顫抖,這次不再像那日的懵懂,他的眼神又是滾燙,一幾乎一眼便燒灼絕心的理智。
她忍不住心悸。
他的堅持似乎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
「我求你。」
年若初終于心不甘情不願的住這麼一句,狠狠撇開臉去,他懂得,此刻與她依舊身份懸殊,但他心中的不快沒人能體會。
年若初覺得自己不應該被這麼對待,很多似乎,他覺得自己是堅強的,所以面對此刻像一只雞般在絕心手里的感覺讓他憋屈。
這感覺糟透了,但他的身體卻擋不住那羞恥感倍增的渴望。
絕心勾動嘴角,笑的有些不懷好意,她看著他的臉,她記得這張臉,一張從未在她面前笑過的臉,一張不會話的嘴。
絕心忽然記得,那時也曾質疑想象過,若這張嘴開口話,會是怎麼樣一副情景。
「不夠誠懇。」
絕心淡淡出一句話,驟然抽離,松開了禁錮。
年若初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緊繃的神經似被捉弄一般難受和空虛。
絕心的背繃的緊緊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若再靠近他的身體一寸,她便會失去理智。
(剛剛寫的文,一不心全沒了,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