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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發亮,一抹黑色的影子背著一個龐大的物體,在斕序王府猥瑣的穿行,停在王妃房門口,從窗戶口竄了進去。
「啊……重死了。」
絕心甩了下手腕,將年若初放到榻上,捏著自己的下巴,相當認真的看著他。
「是不是我太厲害了?也沒幾次,他怎麼就暈了呢?」
搖搖頭,她將這個有些可怕又有點黃的想法甩出腦海,轉身打算離開,一個手有氣無力的拽住了她。
「別離開我。」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一整晚叫的太凶,此刻喉頭都發干。
絕心皺著眉回頭,有些煩躁的想揮開他的手,但只一眼,她的心不禁鎮住。
他又那樣對自己笑,像一朵花一般在她眼前綻放,誰男子天生美貌?他卻絕不是,不是氣質,不是美貌,不是身材,甚至不用開口。
絕心停頓的手再也下不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假裝無事的走到案幾上給年若初倒了杯水,隱隱的光亮照射進來,第一眼便看見他那腫的有些厲害的嘴唇。
「喝吧。」
其實很想溫柔一下,其實他很可愛,笑容似春風扶柳,美若曇花。
但話到嘴邊,絕心又硬朗了起來。
「對不起,我有點煩人。」
明明剛剛被絕心在□□壓得死去活來,但此刻,他卻露出那種是他不對的表情,無謂的笑笑,將茶杯伸進嘴邊。
「嘶……」
但他似乎不記得自己嘴巴受傷這個事情,一踫到嘴,立即條件反射的退開,水撒到了榻上,將桃紅色的刺繡棉被染上茶漬。
絕心長長呼出一口氣,若這個家伙恨她,責備她,甚至要她負責,那她或許沒什麼感覺。
「我幫你再倒一杯。」
言畢,絕心撇開臉去,天色漸漸露出魚肚白,絕心瞥見他頸部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禁重重抖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剛剛居然這麼激動。
絕心背對著年若初,不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此時她有點承認,自己確實是個索女。
「若不是知道秦可人也不可能踫你,我不會這麼肆無忌憚。」
這是給自己開月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