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了那黑衣人的話來,這個秋絕心還真是可憐的很,這空曠無人氣的房間竟住了十幾載,除了干淨,再也不出半形容詞來︰
「秋絕心,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也罷,就讓我為你活下去,將秋絕心這三個字,牢牢的刻進那些拋棄你,傷害你的人骨子里今天起,我就是秋絕心,莫傷男就是我,我會幫你活下去,我男霸天可是個純爺們兒。」她堅定的望著窗外的月光,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無凌厲與堅定。
做下這個決定,她覺得自己好像擠壓的萬千思緒都直了,心里萬分的舒坦,當然,如果不想那個初吻的話,果然還是要學功夫啊。
月光透著紙糊的窗子照進來,照著床上睡姿駭人的尼,一陣翻滾,手腳並用的抱緊了被子,她呵呵的笑著,一
邊手舞足蹈的叫著「學長」一邊流著哈喇子,枕頭濕了一片。窗台上的人竄進來眉毛擰作一團看著床上的人,帶著面巾看不真切,只是依舊是那身黑衣恍惚能瞥見略顯緊塑有力的身姿,輕手輕腳的放下一只鞋,那人緩緩的伸出長長的食指,劃過人兒的朱唇,粘上了滴水漬。
「學長,你好帥……」
黑衣人精厲的眼楮劃過一絲不快,用或許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見的聲音道︰「你也思春?那尋的哪門子死?」
只是床上的人此時仿佛在夢里舍不得醒,笑的痴傻……
一夜好眠,原本想睡個懶覺,門口已經有人敲門了︰
「絕心,我是靜痴,師傅讓我來叫你去大廳做早課。」
「噢,來啦!」
她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立起來,翻身下地,一眼就瞥見了床下的兩對素色布鞋,煞是疑惑,心道︰
「這鞋這麼躺這,昨天不是被我扔了嗎?難道那采花賊……?」
于是立馬模模自己的衣服,緊張的低頭看向自己的道袍,確實還是昨天的樣子,拍拍胸呼出口氣,心中有幾分不解,忍不住猜想那人是不是忌憚佛祖,怎麼也不可能只是來幫她撿鞋子,黑衣人別有深意的眼神卻一直涌上心頭。她也不是怕**,她怕的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