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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眼力,沒有想到你一眼就揮凶 獾秸庖壞悖?蝗鮮涫遣恍辛耍弊芾硪彩且⊥房嘈Φ饋 br />
陸平陽卻是忽然開口道︰「秦辰,你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要忘記了,受害者是臨死之前寫下的這個字,不定當時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寫字的時候出現一點點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如果非要這個‘壹’字是把‘吉’加工過的,似乎服力不足。」
「你,你這是死不認賬!」湯羽琴听到他這麼一,頓時氣呼呼的道。
「我怎麼死不認賬了?這些受害者都是被人用刀殺死的,一個人快要死的時候,全身肯定會處于一種極其疼痛的階段,大腦也會顯得十分的遲鈍,哪兒會注意這個字寫的好不好呢?所以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辨別受害者。」陸平陽聳聳肩膀,一臉無辜的道。
「這,這,你又沒死過,怎麼知道他死前寫的字就是歪三扭四呢?我看你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湯羽琴干脆蠻不講理的質問道。
湯家成和總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都是微微搖了搖頭︰「陸平陽的的確有幾分道理,的確不能憑借一個字來判斷陳永吉是凶手,這個證據的確要欠缺一些,必須要其他證據才能夠證據陳永吉是凶手才行,否則的話,公安局沒有辦法憑借這個證據抓捕陳永吉。」
「爸爸,吳伯伯……」湯羽琴登時一臉不滿的道。
陸平陽朝著秦辰微微一笑︰「秦辰,你還能不能拿出其他的證據呢?」
秦辰含笑的點了點頭︰「我自然還有第二個證據,剛才那個數字不過是一個佐證罷了。」
「哦?還有第二個證據?是什麼?」陸平陽臉色微變,顫聲詢問道。
秦辰這次把目光落到那四個受害者的照片上,一字一頓道︰「四個受害者都是脖頸被人割斷流血而死,這是無容置疑的,可是這個傷口卻暴露出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對方是一個用刀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左撇子。」
「什麼?用刀高手?左撇子?」大廳里面的所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道。
秦辰點頭道︰「你們可以看傷口,明顯是從右向劃下來的,距離不是很長,只有脖頸出這麼一截,明顯當時犯人是站在受害者的身後,右手箍住對方的脖頸,左手動手的。」他著這句話的同時,身子一閃,已經來到湯家成的身後,右手箍住對方的脖頸,左手拿著鋼筆,在對方的脖頸出輕輕劃了一下。
「你,你這個子,干什麼?嚇死我了。」湯家成嚇了一跳,不過隨即知道對方是在演習之後,登時笑罵了起來。
總理他們幾個長輩先是一怔,繼而看了看照片上的傷口,都是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
「而且你們可以看看死者身上,只有一道傷口,而且不深不淺,卻又能夠一招斃命,除了窮凶極惡的殺人之外,恐怕也只有經常玩刀的廚師可以做到,而第二個嫌疑犯和第三個嫌疑犯,一個是白領,一個是送外賣的,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呢?」秦辰又補充的了一句。
「那你怎麼知道陳永吉是左撇子呢?」總理又反問道。
「這個很簡單,因為我們正常人戴手表的時候,都習慣戴在左手腕上面,因為右手要經常做事,戴著手表不合適,而陳永吉恰恰想法,他是左撇子,習慣用左手做事,那自然要把手表戴在右手腕,而照片上的他,正是把手表戴在右手腕上面,以此證明他是左撇子!」秦辰面帶微笑的解釋道。
「的太好了!」總理忍不住鼓掌贊揚了起來。
「原來如此,你的分析能力的確很強!」湯家成也是連連夸獎道。
其他人听到秦辰的分析之後,也都是恍然大悟。原來事情真想竟然是這個樣子。
秦辰笑著對旁邊面色蒼白的陸平陽道︰「陸兄,不知道我的推理對不對呢?」
「你,你的確厲害,你的推理一點沒錯,我認輸了!」陸平陽一臉頹廢的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