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公子可是姓許,單單一個雲子。」那飛天老鼠對著雲兒問道。
「哦?你認識我?」雲兒一臉不可思議的問來。
「呵呵,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不錯,我就是許雲。」
「這可真是大雨沖了龍王廟,公子,剛才真是多由得罪……呵呵,真是老天開眼,可讓我們找到你了。」那飛天老鼠夫婦一臉興奮的說道。
「嗯?」這弄的雲兒一臉的迷惑。
「公子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的……」
不講不知道一講嚇一跳,雲兒認真的听著這飛天老鼠的訴說,一邊控制著自己那激動的心情。
原來這飛天老鼠夫婦是許萬山當年的舊識,還曾經受過許萬山的恩惠。當年在得知許萬山夫婦遇難後,這飛天老鼠夫婦二人悲痛萬分,最後在多方的打听下,才得知許萬山還留有一子,因此,他們才淪為強盜,想借此來探出許萬山之子的下落的,想報當年之恩,沒想到今年終于讓他們遇到了,這叫他們如何不喜,如何不激動?
至于是如何知道雲兒的名字,那是前不久一位老者告訴這飛天老鼠的,之後那位老者就再也沒了蹤影。
而就在飛天老鼠見到雲兒的第一面是,其實他們早就隱隱猜到了個大概,因為雲兒長的何許萬山有幾分相似,只是在他們眼里,雲兒並非什麼名門正派的傳人,因此不至于出門就是這麼大張旗鼓的顯露自己的錢財,所以才有這麼一段試探性的交談和動手,只是到目前為止,這飛天老鼠都沒看出雲兒修為的深淺,這點令他們郁悶至極的。
很快,雲兒等人就被飛天幫眾人簇擁著帶回了他們的一個老巢,無非也就是一個據點罷了,因為所有的盜幫,沒有一個是有固定的據點的,均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今天在這里,明天也許就遠在千里之外了。
這個據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就一個很大的山洞,里面倒是燈火輝煌,倒也有幾分氣派。
「雲兒,快坐,到了這里就當是到了家一樣,沒什麼可生疏的。夫人,快去泡一壺好茶來,我和雲兒還有話要說。」那飛天老鼠要說有多興奮就有多興奮,忙拉著雲兒就在一房間的一張石桌旁坐了下來,至于鐵軍和軍保等人,雲兒已讓他們在客廳等候了,他們自會有人好生招待的。
「飛天伯伯,能告訴我我父母當年的有關事宜嗎?」雲兒一臉黯淡的問道。
「唉……孩子,不是伯伯不願意告訴你,你父母的死因,想必你也清楚,那求刀如今也不在了,想要追究也無從下手,當年我也查過此事,可一點頭緒也沒有,唯一的就是那個寒月宮,可是這寒月宮從來就是神出鬼沒的,我們根本就拿他們沒辦法,再說了,那個寒月宮的宮主寒鐵山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想找他又談何容易。」那飛天老鼠一臉無奈的說道。
「哼,寒月宮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該付出的,我一點都要從他們身上要回來。」雲兒緊握雙拳,在石桌上用力的捶了一拳,一臉氣憤的說道。
這一拳,直打的那石桌晃動不已。
「雲兒,你可不要胡來啊,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就要好生保護好你的安全,如此,也算是對的起許大哥的在天之靈了。」見雲兒憤怒如此,急得飛天老鼠忙勸說道,生怕雲兒會做什麼傻事。
「我沒事飛天伯伯,那個寒鐵山很厲害嗎?」
「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寒鐵山武功出神入化,已經踏入下仙境多年,此人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名為‘摩天輪’,采用海底千年寒冰玄鐵所鑄成,威力無窮。」
「那我可真要會會他了……」
「孩子,听伯伯的話,君子報仇,那也是十年不晚呢!更何況你還如此年輕,等日後你達到了他那種境界,伯伯我不攔你,但現在不行。」
「飛天伯伯,我知道事情的輕重,我會有分寸的,還請伯伯放心。」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孩子,這些年來你定是吃了不少苦吧?這次你就在伯伯這里住下來,雖然伯伯的修為一般般,但我會將我所學的全部都教給你的,等過些日我介紹個前輩高人給你,你就拜在他的門下,用心修煉,你看如何?」
「這個……其實不瞞伯伯,我早已拜在了一位高人的膝下學藝,這次也是他讓我出來走走的。」這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弄得雲兒一臉不好意思的回道。
有了三位師父悉心栽培了十幾年,前不久又在三戒大師等人的傳功下,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了,哪還用得著其他人再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