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噠。」門被擰開。
「寶貝兒,我買了紅棗粽子。」
許寒沒事人一樣走進來。
「怎麼哭了?」
「你走!」
「乖,吃點東西。」
「不要!你滾啊!」
「為什麼女人都愛這樣?」
「呵,是啊,女人都這樣,你這麼了解女人干嘛還來招惹我!」
「不可理喻!」
「出去!」凌爽整個人變得冰冷不容靠近。
「你總這樣,一生氣就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凌爽閉著眼楮,被窩里的手緊握,肩膀處傳來錐心的疼,可是比起心里的,已經微不足道了。她不想再與他糾纏,或許是已經得到了,就沒了什麼價值了吧,看來,自己可以識相的離開了。
「唉!你想怎樣?」
「滾!」
「你!先不和你計較,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許寒,你到底想怎樣?」
「吃粽子!」
「我們分手吧!」
「你……病糊涂了麼?」
「我累了,你走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眼淚止不住的流,心好疼好疼。
公園的長椅上,許寒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煙,心里有一團亂麻,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一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邊是心愛的女人,如何取舍呢?他無從做出選擇。
深夜。
許寒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醫院,打開門,但見床上一片空白,心里頓時緊張起來。但見那藥液滴的滿地都是,看來她是自己拔了針走掉的,不禁又氣又急。
「護士,這里的病人呢?」
「不知道啊!」
「該死!別讓我找到你!」
火車站。
許寒焦急的搜索著並不算大的火車站,憑直覺她一定會在這里,人在受傷時,總會第一時間想到逃回家,晚間是沒有動車的,現在她應該在這里等明天的第一班車。
果然,候車室里一個角落的長椅上,蜷著一個瘦弱的身影,男人一陣心疼,幸而沒遇到壞人,不然自己一定會崩潰的。
「小爽?」許寒蹲在她面前,輕輕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
「啊!」凌爽驚呼一聲,本能的甩開他。
「別怕,是我!」許寒心里難過,她沒有安全感,本能會排斥外界,看見她疲憊的眼楮,心里很是自責。
「放開我!」凌爽很快恢復冰冷的神色,站起身,重新掙扎開許寒又抓住自己的手。
「跟我回去!」
「呵!回去?哪兒?哪里對我來說能用上回這個字?這里本不屬于我不是麼!」
「別鬧了!」
「是!你一直覺得我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你就一直敷衍欺騙我!好玩麼?」
「我沒有!」
「我不想再做無謂的糾纏,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你走吧!」
「我想要什麼?你告訴我!」
「滾!」凌爽腦袋一陣眩暈,她感覺自己要氣瘋了。
「小爽?你怎麼了?」許寒趕緊接住倒下的凌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