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陰森冷酷的男人,在大家愕然的神情下。穿過臥室的房門。所到之處遍地結冰。
「冽!」率先喊出的是心虛的霍安然。丁管家畢恭畢敬的行禮。「先生。」其他女佣三人也同時向他們謎樣帥酷的主人行禮。
「你你怎麼回來了。」霍安然有些大腦缺氧。因為剛才還想著,床上的尤物是不是冷影冽非法綁來的。可下一秒這個惡魔就出現了。
冷影冽眯起寒冰冷眸。「這是我家,難道我不該回來嗎?」
咕咚!霍安然咽下好大的喉結。心懸得老高。他剛意識到自己真不是一般的白!「當然!這是你家。你可以來去自如。」剛說完,霍安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冷影冽繃著冷峻的酷容,沒在搭理霍安然。浩瀚的銳眸冷冷的瞟向床上那抹緊張防備的縴弱身影。當冷影夢的目光踫觸到他冷漠的寒眸。她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如水的眸子受傷的垂下。他的眼神不再那麼柔情似水。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欺騙她。可是,為什麼!她不懂。
冷影夢的心口開始隱隱作痛。她感到呼吸也困難起來。腦海里又浮現出他和蘇菲不堪的畫面。她現在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她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對她?讓她充滿期待和幻想。卻又無情的摧毀她的一切。讓她從幸福的天堂一下墮入痛苦的地獄。
霍安然在瞥見兩人的異常。很知趣的開口︰「SO,我也該走了。」
為安全起見,霍安然慎重思量,決定還是先閃人為妙。要是讓冷影冽知道,之前他對他的女人流鼻血,而且還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擔心自己是否還能活著走出冷公館。
「等等!」在霍安然收拾醫用器具,準備離開。冷影冽突然發出低沉撒旦的冷調。霍安然瞬間石化。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立刻變換成一個諂媚的微笑。「怎麼?你老還有吩咐?」
冷影冽挑了挑英挺的劍眉。無視霍安然的殷勤。冷酷俊容能活活凍死一個大活人。「她情況怎麼樣?」
這一問,所有人微愣。他這是代表關心嗎?冷影夢抬起痛楚水眸。在望向他寒冰如雪的酷臉。目中充滿了空洞。她不要再相信這個男人。因為她不想再受到傷害。
「她身體目前很虛弱,不能再受刺激了。」霍安然恢復一本正經。板起俊臉,提著便攜醫箱。走到冷影冽面前。
雖然他不太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新婚之夜,拋下自己生病的新婚妻子,出去消遣。他不覺得這是一個男人該干的事。
在見到冷影冽極為淡漠的冷酷表情。霍安然接著說︰「她沒什麼大礙,只需要好好靜養。」
說到此。霍安然更近一步,又壓低嗓音。用著只有兩人听得清楚的分貝。「夜魂里的甜點雖好,但和家里美味可口的佳肴還是沒辦法相比的。」
在靈敏嗅到冷影冽身上的一絲酒氣。霍安然猜出他去了哪里。做為好友,他還是好心的提醒一下。這不像冷影冽一貫的作風。雖然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待人冷漠如冰,不可接近。但做為與他結交了六年了朋友。更做為他私人的家庭醫生。他多少還是了解些他的性格脾氣。雖然很多時候,他陰晴不定,並不願意同別人分享他的過去,甚至現在。
「這就不牢你費心了。」冷影冽拒絕他的好意。倘若換成其他女人,他也許會顧及一下新婚之夜。但對于眼前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女人。他的原則統統拋掉。因為他要她下地獄!
這八年中,他用了兩年時間來治愈自己絕痛的心。強迫自己做不可能做到的事。而這六年來,他處心積慮來到G城打拼他的事業。建立自己的王國。使得自己成為G城數一數二的人物。
他從來不現身在任何媒體面前。在必要的公共場合,他也總是用替身前往。沒人知道他真實的身份。而他隱忍了這麼多年,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摧毀這個不擇手段,冷酷絕情的惡毒女人。
如今的他和當年的她也沒什麼兩樣。如果想要將她毀的徹底,他就必須將自己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任何人都可能成為他下一個利用和犧牲的工具。
霍安然走後,丁管家帶著其他人退下。小玉臨行前深望了一眼冷影冽。然後跟隨著大家一起退出房門。
偌大的臥房里只剩下他和她單獨兩人。這沉悶的氣氛,一下彌漫在整個房間。冷影夢的心不由加快。
突然,猶如天神的偉岸身軀。邁著沉重步子優雅的踏到床前。「寶貝,我說過新婚之夜,會給你驚喜。現在我就要履行對你的承諾。」
說著冷影冽開始月兌掉外套,隨意的扔在地上。寒冷如冰的酷臉異常陰霾。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