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同一伙人進來的還是兩伙人呢?馬濤一下子蒙了,可是馬濤將手里面的籃球鞋拿起來一看,很明顯這並不是現在流行的風格,就連技術也沒有現在的成熟。而尼龍呢,如果馬濤看的書沒有欺騙過馬濤的話,以前羅蘭國流行尼龍料的時候應該是20世紀70年代,距離尼龍的發明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的時間。而籃球鞋的流行起來應該是21世紀初差距也有三十年。由此判斷的話,那麼這應該是兩個團伙,但是不是兩伙各不相同的人都沒有進入過墓室里面偷盜出東西呢?
這點就很不好說了。馬濤決定回去看看墓室里面有沒有被偷盜過的痕跡就能夠明了了。
馬濤再次走進墓室的時候並沒有將口鼻捂住,死亡並沒有什麼號可怕的,這墓室里面只不過是水銀蒸氣濃度頗高了些罷了。
馬濤一心一意看著墓室四周,其實判斷有沒有被盜掘過最先看的應該是棺槨,只不過這個巨大的墓室里面有一條深邃寬敞的水銀河,常人根本就不能夠跨越,所以遠遠看墓主人的棺槨並不能看出什麼痕跡。
只是在厚厚的沉積泥土中,馬濤並沒有發現有被盜掘過的跡象。厚厚的沉積泥土里面埋藏著的陪葬品各式各樣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就在剛剛馬濤發現玉菩薩的地方。
馬濤隨便看了一下,金銀玉器,珍珠瑪瑙有是有但並不多,質量也並不出眾。這些陪葬品之中質量最好,做工最精細,材料最考究的是一批為數不多的漢朝古玩。最令馬濤歡喜的是一個漆器,雖然馬濤並不知曉這是什麼品種的樹木做的,但是那做工真是沒法說。
人們都說秦風漢韻,秦朝一統中原,促使經濟、文化,度量器具一統,民風民俗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以至于奠定了中華禮儀之邦的基石,到了漢朝其美學空前發展,漢朝的物品其韻味十足,出土文物大都驚艷無比,韻味十足,十分耐人韻味!
而馬濤手里拿著的這個木質漆器盒子,其工藝讓馬濤驚訝無比,十分震撼。外雕內鏤,胎質雖薄,但是經歷了這麼多年還完好無損,那木質上面的朱紅色的朱砂泥土都掩蓋不住紅亮依舊。馬濤細細把玩著,這雕刻技藝,就算是馬濤現在出了墓穴去找一個技藝超群的技師也不一定能夠將它完美的表現出來。那些花紋,枝蔓縴細小巧栩栩如生,最細處絲毫不比頭發粗,那些停留在花朵上面的蜂蝶仿若能夠隨著微風的吹拂就能隨風起舞般活靈活現,那是一種怎樣驚世核俗的技藝啊!
馬濤連連嘆奇,真是無比驚艷的漆器啊。馬濤放下手中的這個並不大的漆器盒子,眼楮又看見了一個犀牛角杯,那個犀牛角杯和普通杯子一般大小,但是做工依舊秀美精細,一眼就知道那是漢朝的做工。杯子是完整一個,並沒有拼接的痕跡,如若進行過拼接的話,經歷過一千多年的時間沉澱後,拼接地方會有穢物進去的,但是它完整光滑地告訴馬濤並不是拼接的。
這只犀牛角杯也是雕花錯彩,做工精細,但是遠遠不及剛剛馬濤放下的那個漆器木盒。所以馬濤也只是看了一眼後就放了下去。
其他的還有一些莫不過是一些漢朝的彩陶,而此時一件工藝精湛的質地優良的一件十分罕見的巨大玉器映入馬濤的眼簾,馬濤並不知道那件玉器是做什麼用途的,但是玉器上面金銀箔和玉器花紋相繼錯落有致,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金銀箔紙有些地方已經月兌落,但是沒有月兌落的金銀箔紙上面竟然還有不一致的祥雲花紋圖案。沒有親自看見的根本不會體會到馬濤那個時候的內心的震撼。
如若不是重量致使,馬濤一定會將這個大家伙都放進背包里面的。
其余的那些陪葬品馬濤就不能用肉眼分辨出來到底是何時代的古玩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些菩薩,佛像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