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王那麼說了一句後馬濤和AK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罷,AK忽然嚴肅地問︰「是不是大哥的初夜和那個女人?」
馬濤听見了AK這樣問後,忍住了笑,也將視線轉移向了柴王,等待著柴王給出的答案。
這時三人已經走在了黑暗的小甬道里面,馬濤望向了柴王,但是什麼表情都看不到。
可是馬濤只走了兩三步便听見了柴王肯定的回答︰「那時候她還沒有長成這樣。記得是我十八那年,高考落榜,一個人跑到了酒吧喝酒。那時候我還沒有出來混,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錢,所有的錢都被我爸給拿走了,我媽我們倆還要自立根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我在酒吧就哭得稀里嘩啦的,然後遇見了那個女人。你們知道她叫什麼麼?」說到這里柴王停頓了下。
馬濤嘴里面沒有說什麼,心里面卻問了句︰和這個故事有關麼?當然了,馬濤並沒有將它說出口。
過了一會沒見AK和馬濤回答後,柴王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她叫七姐,當時身材那個火爆看了都叫人噴鼻血;相貌也不賴。這是這些年丫吃胖了,于是便成了這模樣了。我喝醉後,就這樣被七姐帶到了酒店,後來的事,你們懂的。」
AK裝作頓悟地「哦」了一聲後,我們來到了金樽。三人又重新擠了進去,找了個少人的地方做了下去。
柴王跟酒保叫了些酒,酒都還沒來,便來了一個粉女敕的妹子。那妹子端著一杯馬丁尼朝著馬濤緩緩而來,來到了馬濤的面前放下了酒,朝著馬濤三人笑了笑。
「怎麼好久沒見了?」那妹子跟馬濤這樣說。
可是馬濤並沒有見過這個妹子,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此時此刻馬濤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了一股暗涌的情愫,于是剛要吐出來的︰我們以前沒見過啊。又被馬濤給吞了回去,換成了一句︰「最近這麼忙,所以很久沒來了。」
這句話說出口後不明就里的AK詫異地朝馬濤望了來。
馬濤回避了AK詫異的目光,伸出手去一把擁住了剛剛坐下的那妹子。那妹子並沒有反抗,笑了笑後將臉轉向了馬濤道︰「你們沒有叫酒麼?」
「哦,一會就來了。」那妹子說那句話的時候馬濤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賣酒的小妹。
那妹子又說︰「上次不是說好一起去玩的麼,後來你就不見了,等了你好久。」
馬濤在心里罵了道︰尼瑪,哪有這樣搭訕的害得配合著。心里罵爽了後,馬濤堆著滿臉的笑說︰「那今晚上補回來好吧?」
「哇,這麼快啊?」那妹子一驚一乍地說。
「你不是等了好久了麼?」馬濤本來對ONS並不感興趣,但是對這個妹子除外。無論從哪里看,這個妹子都符合馬濤的審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過于骨感。骨頭多,肉少,也不見得有多好玩;但是肉是骨頭的數倍的那種臃腫,也是馬濤所討厭的;只有骨肉恰到好處,那種說不出口的韻味,才會顯露出來。
那妹子頓時露出了嬌羞的樣子來,柴王和AK看見了後,不禁大笑了起來。
「妹子,還是你眼光好哈!」柴王這個草包還特麼的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麼一句內涵的話來。只有馬濤知道柴王是什麼意思。
這是赤、果果的嫉妒,柴王就是嫉妒馬濤,這當然是馬濤自己覺得的。因為馬濤在柴王那里過夜的時候,第二天早上醒來後听見了柴王那般調侃。
年輕人什麼都恢復的快,精力也是。所以在沒有踫女人僅一天,第二天早晨馬濤的那話又有些浮躁了起來。
想到了這里,馬濤不禁做出了一些應景的事情,于是右手便不由自主地從那妹子的後背伸了進去。輕輕的撫模著那個妹子的光滑的後背,馬濤手不老實的伸進去了更多,于是模到了高高聳起的肩胛骨。
當馬濤的指尖觸踫到那妹子聳起的肩胛骨後,馬濤不禁一哆嗦,可是手還在那妹子的後背,于是這樣一驚一乍後,手猛然從那妹子的後背縮了回來。當時馬濤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掛了一下,伸出來借著迷離的光,仔細一看才知道手被劃了一痕。
當馬濤平靜後,把視線轉向了那妹子時,那妹子一臉的尷尬。她動了動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又沒有說出口。可是眼尖的馬濤還是發現了。
原來馬濤的一驚一乍將那妹子的文胸扣給弄月兌落了,現在那妹子正尷尬。
還在AK和柴王的視線都定焦在了馬濤的身上。
「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坐穩,嚇到我了。」馬濤這樣說了句,說完後不禁連自己都紅了臉。這樣的借口真特麼的腦殘,誰會信啊。
不過好處是那個妹子將桌子上面的酒喝完了後,便跟AK和柴王說︰「不好意思,借用一下。」說完就拉著馬濤的手走了開,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此時那個妹子的後背,衣服里面的痕跡。
「沒事,你隨便干!」柴王說了後端起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等擠出了金樽,那妹子拉著馬濤的手愈發緊了,像是怕馬濤跑了似的。
當兩人坐在了的士上時,馬濤才問了道︰「我們以前見過麼?」
那妹子沒有開口,將馬濤的手牢牢抓住後,又將臉靠在了馬濤的肩上。
過了一會後,那妹子才開口道︰「我們以前沒有見過。但是當我看見你的時候感覺你特面熟,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那你要帶我去哪里?」馬濤有些不解。
「是你帶我去吧!?」妹子抬起頭看著馬濤說。
「好,那去酒店吧!」馬濤試探性地問。
「你帶我去哪就我就跟你去哪。」
听到那妹子這樣說後,馬濤轉過頭去對的哥說︰「師傅,麻煩你去附近的酒店。」
「離這里最近有個7天酒店,要不要去?」的哥象征性地問了馬濤。
「好吧。」
馬濤話著說了完,那妹子的嘴便湊了過來。馬濤老早就想了,只是剛才嘴沒空。現在有空了,那妹子又湊了上來,于是果斷抱起了那妹子的頭啃了起來。
不一會兒後的哥將馬濤和那個妹子帶到了酒店門口,但是兩人都沒有空。識時務的的哥,並沒有催促馬濤他們倆人。直到了馬濤喘不過氣的時候,抬起頭發現到了酒店。這時那妹子的頭又湊了過來,馬濤抱著她的頭氣喘吁吁地說︰「等一下,別耽誤了師傅。」
說了後便下了車,從錢夾里面拿出了100塊錢從車窗遞了進去說︰「麻煩你了,師傅,不用找了。」轉身後便迫不及待的挽著站在一旁的妹子進了酒店。
馬濤感覺這個妹子不怎麼純,但好處是馬濤並沒有什麼感情潔癖。
開了房門後,還來不及關上,馬濤就被那個妹子熊抱了住,然後馬濤的嘴唇也被妹子給堵了住。對待男女之事的馬濤一向主動,但是今天晚上他卻成了被動。
一舉一動反而迎合了這妹子。
馬濤用腳將門踢了關上後,便迫不及待的的用手將那妹子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先前被馬濤弄月兌落的文胸扣子那妹子並沒有找機會扣了上,于是文胸也跟著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當一對白白胖胖的兔子展現在馬濤面前的時候,馬濤原本急促的呼吸都快要停歇了。那妹子衣服被月兌了後,又熱情的撲了過來。馬濤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後立馬迎合了上去,濕吻了一會後,馬濤將手伸向了那妹子的褲帶上,企圖卸下妹子最後的防御。
等馬濤將那妹子的褲子月兌到了腳腕的時候,卷成一團的牛仔褲超難月兌,被馬濤費力的給揣了下來,正想要去月兌掉那妹子的豹紋內褲時,妹子一把拉住了馬濤的手說了道︰「別猴急,先等我去洗一下澡。」
「完事了後再洗吧!」馬濤咽了口口水後氣喘吁吁地說。
那妹子還是將馬濤給費力推了開。
「我現在就想要,你看!」馬濤說完後將自己扒了個精光。那妹子看了馬濤一眼後笑了笑道︰「洗洗更健康!」說完拉起了郁悶的馬濤朝浴室走了去。
馬濤草草洗完後擦干身上的水就走了出來,臨出浴室的時候還不忘朝里面的妹子撇了眼道︰「你快點,我等著。」
「猴急什麼,不就是等一下嘛。我等你都等了十八年了!」那妹子不急不緩地說。
馬濤笑了笑,用手模了一下直挺挺的那話後問道︰「你十八?」
「嗯。」那妹子回答後馬濤便徑自朝床走了過去。
床頭櫃上面是一盒酒店提供的TT,馬濤拆了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只,一切準備好,只待那妹子來便開始活塞。
等那妹子來的時候,一縷頭發沒有被浴帽包嚴實,被水打了濕。潮濕的頭發粘在了那妹子的頭上。那刻馬濤的血液再一次沸騰了起來。
馬濤也說不清楚怎麼了,只是覺得那一縷潮濕的頭發粘在了她的臉上很是嫵媚性感。于是全身的血液都朝一個地方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