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算是吃的馬濤、AK還有倪妮心驚膽顫,出了飯店後心髒還是撲騰撲騰直跳。只要聯想到了死人,正常人都會難受,更何況是將那人給吃進了肚子里面。有多重的口味不用做過多的描述。
本來想飯後散散步呢,這兩日因為有了倪妮的插足,臥底兩人組並沒有太多的交流。因為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各自的住處,連電話都很少通。
只是剛剛才吃了那麼惡心的東西後,三人哪有胃口聊天散步,出了飯店後都各自打了一輛車朝著各自住的方向去。
才回到了倪妮的住處,倪妮便忍不住跑到衛生間里面狂吐了起來。這是剛剛搬進來沒幾天的馬濤也跟了進去,兩個人將馬桶嚴絲合縫地給佔據後,兩人一同朝馬桶里面狂吐了起來。
剛才進去的那些東西完完全全被吐了出來後,馬濤和倪妮都有感覺連自己的胃都快被吐出來了。
吐得天昏地暗後,兩人漱了漱口倒在了床上像是噩夢剛醒那般怎麼睡都睡不著。本來還想睡一覺將那些不快樂的令人難受的畫面給忘掉,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兩人腦袋清醒得很。總感覺清醒得無所事事時,時間過得很慢。
可是就是過得這麼艱難的時光,日子還是就這麼輕易的流瀉了去,又過了快半個月的時間。柴王的那話按理來說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事實上並沒有像柴王預期的那般。以前這麼久沒有踫女人的柴王早上醒來的時候肯定會受不了,但是現在柴王根本就沒有那種沖動。
一開始柴王還以為是因為動了手術還沒有痊愈的緣故,可是有一天無所事事的柴王將自己珍藏了許久的A、片給拿出來痛一個女人觀賞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問題。
倘若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觀看A、片的時候肯定得亢奮得不行,更何況柴王手里面還握著一個妙齡少女的那一對大兔子。A、片里面賣力表演的男女和身邊這個賣力的女人的雙重刺激下,柴王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柴王一下子生氣起來,提著含著他那話的女人的頭就給撞向了還在播放著A、片的電視機。
啪一聲,那女人的頭將電視機給撞得朝後一倒,順便將電視插頭給扯了,電視屏幕一黑,徒留下了音響里面不斷循環著的**叫聲。
想畢是那叫聲深深刺激到了柴王,柴王費力地將有一人高的音響給抬了起來,朝沙發旁邊的玻璃茶幾給砸了下去。
嘩啦一聲,玻璃茶幾就癱了下去,玻璃四濺的同時一根玻璃插進了柴王的小腿上。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于是柴王又將另一面的音響費力抱了起來,朝那個不知所措的女人腰身上砸了下去。
女人見這陣勢,嚇得趕快一讓,最後躲過了一劫。
躲開了後,不想死的女人連衣服都不敢穿就從柴王的屋子里面跑了出去。正巧趕上了順子和AK從樓下上了來。
順子只將腳踏了進去一個瓶子就從里面給扔了出來,那瓶子面向著順子飛馳了過去,看見了瓶子的順子本能的成功將飛來的瓶子給躲了開,但是在後面不明就里的AK並沒有順子那樣幸運地躲避開了飛來的橫禍,于是果斷被瓶子擊中。
瓶子倒是結實,沒有並沒有在AK的頭上開花,倒是AK肉做的頭顱並沒有像是瓶子那樣的好運,AK被華麗麗地給砸出了一道口子。
這時候順子和臉上不斷有血淌了出來的AK都已經進了柴王的房間。可是那時候是柴王最最瘋狂的時刻,只見順子和AK柴王便擁了過來。
那時候柴王的心情換做是誰也該發泄發泄,于是柴王抱著順子往死里揍。
手上不停地揍著順子,嘴里不停的囔囔著要滅了那家醫院。他說,他一定要將那家醫院給夷為平地,一定要將那個2B主刀大夫給大卸八塊。如若是一般人說也就是說說而已,但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柴王。
最後柴王揍得順子沒有力氣了,一下子光著坐在了滿是玻璃渣的地面上。被玻璃刺破了皮膚也不管不顧,這時被柴王揍的鼻青臉腫的順子將柴王拉了起來道︰「大哥,我一定幫你去將那家醫院給夷為平地。」
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上被玻璃割傷了的流著血的口子提醒著柴王,這會柴王倒是異常地冷靜了下來。
柴王看了AK和順子一眼後,不管上面還淌著血。走到了沙發上面做了下去對順子說了道︰「順子,你跟著大哥這麼些年了,掙了的錢都已經被花得差不多了吧?」
說完柴王將手伸了過去,順子很是識時務地給柴王遞上了一支煙。只見柴王抽了一口後,慢悠悠地吐出了煙說︰「順子,你去將大哥做得徹底些,我給你500萬。你的老婆孩子老媽老爸也不用跟著你受苦了,我們會接濟他們的。」
順子甚至都沒有遲疑,在順子開口的時候,馬濤也獨自一人趕了過來。馬濤只進了柴王臥室就听見了順子說了道︰「有大哥這樣的話,我很放心。那麼我的家人……」順子有些開不了口,但是隱忍了一會後接著說了道︰「有勞大哥關照了。」
「出賣了我,500萬一毛拿不到還會死全家!你知道我的手段!」柴王一反剛才的平靜,再次暴怒地說。
「我替大哥做了這麼多年的事,大哥放心。所有的事,我,順子,擔著!」
「好,下輩子還做兄弟!」柴王說了完將手伸了過去,順子也順勢將柴王的手一把拉了住。兩人沉默了一會後順子起了身跟柴王說了道︰「大哥就等著看今晚上的新聞吧!」
這時候柴王竟然流下了兩行淚水,真搞不懂是不是假裝為順子難過,還是難堪于自己今後都與男女之事而無力。
順子從柴王的臥室里出了去後找了一干兄弟就朝市一院方向走了去。
雖然永勝市並不算大,但是郊區和市區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這些武裝好的流氓並不是一群白痴,他們的興師動眾只會引來不必要的後果,所以他們都陸陸續續地朝著同一個方向奔了去。還有小弟不斷地朝四面八方涌向了市一院。
過了一個小時,順子帶領著的一幫小弟都齊聚在了市一院大廳里面。將所有人都追跑了後,順子便命令小弟們只要是能夠看見的醫療器械都統統給砸掉。看見醫生護士就打。
當小弟們都忙了開後,順子才去找了那個2B,一開始找了一個男的,看著就不爽,于是順子上去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胖揍。大的那個男的不知所措,後來揍得那男人還剩一口氣,順子問了他是不是那個2B。得到否定答案後,順子扔下了那男人,將那男人旁邊的一個哆哆嗦嗦的男人給從辦公桌下面給拉了出來。
現在順子肯定是那2B,因為一個辦公室里面就是剛才被海扁的那人,之後就剩下了這個2B。
順子拿起了那2B桌子上面的電話就朝那2B頭上砸了去。啪啪啪,三下後,那2B便電話給砸出了鼻血。那家伙嚇壞了,連哼都沒敢哼一聲。電話也被那2B給砸壞了。于是順子放了那2貨,那2貨以為沒事了,剛剛起身,就被順子拎著的凳子砸了下去。
等在砸在了那2貨的頭上,那2貨就跟著順子落下的手滑落在了地上。可是順子怎麼可能會就這麼久放過這個2貨。于是拎起了手中的凳子不斷的砸了下去,不斷的砸了下去。三凳子砸了下去後,那2貨的頭被順子給砸了開。
順子並不解氣,那個時候眼楮打紅了的順子,他的身體里面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給了他一個錯覺。那個錯覺讓憤怒地沒有了理智的順子覺得那個失敗了的手術是給自己做的。不舉的人是他,順子;而不是柴王。
于是憑借著這樣的一股憤怒,順子將那2貨給用凳子砸得不能動彈還不解氣。剛好那2貨的桌子上面放了幾把軍刀。順子拿起一把軍刀後看了看是瑞士Wenger軍刀,這2貨還是一個有品位的軍刀迷。可是現在這刀子卻成了利刃,順子用這把刀子將那2貨的褲襠給輕易劃了開。當那2貨的那話暴露在順子的面前時,順子將那2貨的那話用刀子給完完整整割了下來。
這個時候那2貨還沒有完全死掉,可能只是被順子給砸了暈。
現在被順子給整個小**都割了下來,身子上的劇痛一下子將那2貨給弄了醒。那2貨張著嘴巴,驚悚地望著順子。順子看見了那2貨睜開了眼楮後,便將被割下來的話拿給了那2貨看。
因為順子並沒有學過解剖的緣故,在割那2獲得那話的時候,一個蛋被順子不小心給割爆了。于是有一顆蛋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還停留在了那2貨的身體里面。
那2貨看了一眼後,氣都沒有喘一口,手腳都沒有抽搐一下,就這麼被嚇死了。
但是順子現在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將這個2貨放過,哪怕是他死了,也一定要將這2貨大卸八塊。這是他對柴王的承諾!
等順子將那具2貨的尸體在辦公室用瑞士Wenger軍刀肢解後,此時的醫院早就一片狼藉。
當還剩下了最後一台螺旋CT還沒有被砸的時候一群特警將這個醫院包圍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包圍了醫院又有何用?這個醫院沒有被砸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血庫,另一個是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