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金庫被封住,王輝無法從里面出去,所以干脆就再次進入了虛幻空間,利用已經完全恢復滿的造化神力進行修煉。
這一次他自然是以提升境界為主了,那《鬼影迷蹤身法》在武者階段就算再修煉也是無法達到第二層的,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用來提升內力水平。
《無影殺》的內功著重于瞬間爆發和詭異的發力方式,用來殺敵是再好不過了,這也正對了王輝的胃口,一個只求長生不求無敵的修真者是活不長的,即使你擁有永恆的生命,可若是被人殺了,那便沒有任何意義了。
而且這內功並非只能用在武者階段,即使王輝日後成為了修真者,內力轉化為靈力的時候也同樣可以使用,因為這《無影殺》的內功最精妙的並非是提升功力的口訣,而是運用內力的方式。
這就好比數學之中的運算公式,不管你在初中還是高中,抑或大學,只要它是正確的,那就一定是通用的。
……
在王輝于虛幻仙界里面潛心修煉的時候,神通院的刑律堂內,執法長老武玄明端坐于高座之上,神色淡然地看著站立于下面的薛冰凌。
「唉!冰凌啊冰凌,今日之事你確實做得有些過了,那十二名武者乃我上清門外門弟子,你明知他們有門規庇護,還要執行殺伐,連老夫也幫不了你了。」半晌,武玄明才嘆了口氣道。
「殺死那些人渣,弟子並不後悔。」薛冰凌說道。
「何必呢,就為了一個基本沒希望成為我上清門弟子的武者?」武玄明苦笑著問道,看起來他對薛冰凌還是十分喜愛的。
「長老無需多說了,弟子既然觸犯門規,您便降下懲罰就是!」薛冰凌依舊面不改色地說道,她不喜歡欠人情,這是她的原則。
武玄明沉默了一陣才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就去天罰之塔吧,能不能活著出來,就看你的命了!」
「弟子只相信自己,從不相信所謂的命運,天罰之塔雖然可怕,但弟子有信心活著出來。」薛冰凌朝著武玄明拜了拜,然後就在兩名修士的監視之下離開了刑律堂,去了位于山頂的天罰之塔。
這天罰之塔乃是上清門的鎮派之寶之一,凡是被困入塔中之人,便會遭受到各式各樣的懲罰,譬如雷擊、譬如火燒、譬如水淹等等,如果運氣差的話,進去就別想活著出來二來,而有那大氣運者,則可以逢凶化吉,從天罰之塔里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是以天罰之塔雖然是一種懲罰,但有時候又是天大的獎賞,一切還得看進去之人有沒有那等氣運。
薛冰凌剛剛離開,阮天澤就走了進來,非常不滿地看著武玄明怒道︰「武師兄,你這是何意,那薛冰凌不僅無故殺害本門弟子,而且對軍兒大打出手,這是何等的罪過,你居然只罰她去天罰之塔,要老夫看就應該就地處死,最少也要逐出師門!」
「哼,阮師弟你听著,首先老夫才是執法長老,該怎麼懲罰老夫說了算,其次你那兒子做了些什麼事情你心里最清楚,老夫不想提是給你面子,最後你要給老夫記住了,比起阮軍,薛冰凌對本門的未來幫助更大,你那兒子從小就用靈藥養著,老夫更是不惜代價給他築基丹、化氣丹,可他卻停留在化氣期數百年之久,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可薛冰凌資質出眾,老夫也沒給她什麼好處,她就憑借自己的努力僅僅用兩年時間便達到如今這種程度,而且還成為了那十二品冰蓮的傳承者之一,只要收集到了所有的雪蓮,她的實力將無與倫比,到時候莫說你我,就算是掌門也要讓她三分了,這是何等的榮耀!」武玄明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對薛冰凌大加贊賞,卻對阮軍極為貶斥,足見他心中一驚十分氣惱。
「武玄明,你不要太過分了,不過區區執法長老而已,老子也是長老,難道還怕了你不成,別以為我不敢去掌門那告你徇私舞弊!」阮天澤也怒了。
「隨便,現在你可以從這里出去了!」武玄明冷冷看了阮天澤一眼,不屑地說道。
阮天澤咬了咬牙,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轉身灰溜溜地離開了刑律堂,雖然之前那麼說了,可他心里十分明白,他這個長老和武玄明的執法長老比起來實在差的太遠了,不僅沒有實權,而且兩者修為差距實在太大。
他之所以那麼說,只是因為氣急了胡言亂語而已。
「哼,薛冰凌啊薛冰凌,你最好死在天罰之塔里面,否則的話即便你出來了,老夫也要親手殺了你,敢動老夫的兒子,你太囂張了。」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懼怕武玄明,阮天澤在刑律堂外面看了看遠處高聳入雲的天罰之塔,扔下一句惡狠狠的話,這才快步離開。
……
「爹爹,怎麼樣了,那婊子死了沒有?」阮軍看到父親返回,急忙上前問道。
「啪!」阮天澤看到阮軍,竟然一巴掌打了上去,厲聲喝道,「你個不長進的東西,就知道到處惹是生非,難道便不能好好修煉,將修為提升上去?」
「孩兒也想啊,可你們的兒子就這資質,再修煉也沒什麼長進,怨得了誰啊。」阮軍哭喪著臉說道。
「夠了夠了!」阮天澤擺了擺手道,「那薛冰凌被送去了天罰之塔,估計九死一生了,你心頭的那口惡氣可以釋放出來了。」
「九死一生那也不代表就一定死了啊,不行,孩兒還是無法接受!」阮軍很不爽地說道,「我要她死,要她死啊!」
「哼,你以為這上清門是咱們家開的嗎?為父雖然是個長老,但並沒有什麼實權,這處罰是武玄明那老不死定的,為父也沒有辦法。」阮天澤冷哼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讓人毀了那薛冰凌的住處,听說她住的地方還有個小金庫,里面藏了不少的法寶,一並拿了,方才能讓我心頭的惡氣稍稍減輕一些。」阮軍惡狠狠地說道。
「隨便你了,不過干得漂亮一點,別讓人抓住了把柄。又惹來一身騷!」阮天澤有氣無力地揮揮手說道,他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沒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