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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杏雨看到陳泰禾和何世元兩個人驚疑惑的看著她的眼神,臉蛋上微微泛起紅光,然後聲音有些生硬清脆的道︰「我覺得法國人在騙人!法國現在擴張租界,其實就是在刺探虛實而已,他們也許懷著訛詐的心態,若是能訛詐嚇唬到一大片土地,他們便全當作撿便宜了,若是訛詐不到,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听胡跑兩國相距萬里之遙,如果為了一個不確定的訛詐時間就真的調動三萬人馬過來,當真是很可笑的,而且就算來了,也不見得其他國家就讓他這麼打大清。」
胡跑听著蕭杏雨的話,雖然有些生硬和外行,但是顯然的很有見地的,所以他絲毫沒有怪罪蕭杏雨對他直呼名諱,而且最讓胡跑吃驚的是,這是這麼多天以來,蕭杏雨的第一個「大清」,顯然是把大清當作了自己的國家了。顯然,當民族矛盾上升成為主要矛盾的時候,其他次要矛盾就會被擱置到一邊,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蕭杏雨其實也是一個愛國志士,只不過是因為長期把民族內部矛盾當作了主要矛盾而已,一旦洋人竄出來,她便會立即站在清政府這一邊。
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勇武智慧的刀會舵主,不禁想起來若是能和她上床,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有些女人太過于軟綿綿,雖然長的嬌美,但是在□□沒有那種感覺,沒有一種成就感征服感,像這種女強人之類的美女,若是躺在□□讓其征服,就會生出一種征服感,成就感,這是最令人心癢難耐的地方,胡跑這麼一想,眼楮就情不自禁的盯著蕭杏雨的酥胸了。
「咳咳~」
正在他端著茶水,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蕭杏雨高挺的酥胸之時,突然一聲干咳就響了起來,胡跑一驚,扭頭一看,是何世元和陳泰禾兩個人咳嗽著提醒他,饒是胡跑這種臉皮厚過城牆的人物也不禁臉色微紅,干咳了兩聲,將茶水放了下來,站起身子。此時的蕭杏雨也早已經注意到了胡跑可惡的表現,臉色也通紅一片,整個房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