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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這是在審問我?」
「快!」
「好好,我,我是華工大一個學生幫派的老大,不過我可不是黑社會。而且我還幫我的警察朋友破案呢」
我的話里漏洞很多,但是久不與人交往,顯得很單純的謝一萌卻輕易的相信了我。
謝一萌有著很強烈的交流**,一直個不停,但的都是關于她的兒子的事情,這也許就是她二十年來唯一的記憶。
夜晚的時間似乎白天長很多,似乎等了千年萬年才只是度過幾分鐘而已。我的身體疲憊,濃濃的睡意伴隨著異常清醒的頭腦,那頭腦似乎要月兌離了身體。
謝一萌似乎是屬于黑夜的,她不懼失眠的吞嚼,把臉貼在玻璃上入神的望著外面的冰雪世界。
朦朧中,我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我生命中的每一個人都排著順序登場,謝幕時他們都站在台上沖著我笑,而我坐在台下已是淚流滿面。
幕謝了,夢醒了,車里的女人消失了。漫天飛舞的雪花中,有一個人跳舞的美麗女人,她著,露出雪白修長的**。她光著腳,在皚皚雪地里,忘我的舞動著瘦削的身體,眼神幽怨而迷離!
跳舞,旋轉,不曾停歇是何等的絕望和麻木?女人自虐般的透支著自己的身體,腳下的石子硌破了雙腳,在純白的雪地上留下觸目驚心的殷紅,讓人感到她的孤單和無望!
我不知道她那顆早已失重的心,在每一個夜晚,是怎樣一個人舌忝舐,一個人撫模。是否也渴望踫觸,和無微不至的關懷。
我不知道她何時舞盡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忍再看下去。失去所愛,她的心中早已一片荒蕪。隔絕人世的生活,讓她像一塊玻璃一樣易碎
我輕輕抱起她,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而她仿佛要帶走我身上所有的溫度
黎明時分,大雪依舊下的沒完沒了,積雪已經有十公分了。天空中雲煙氤氳,陰雲在黎明暗淡的光影里呈現出一種罕見的灰黃色。
思忖再三,我還是沒有勇氣把謝一萌待會天闕總部,那里已經有三個女人了,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我先為謝一萌買了幾套衣服,然後駕車找到一家賓館為謝一萌找了一間較好的房間,打算賓館藏嬌!
臨走前,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塞給了她。謝一萌拿著一疊鈔票道︰「這就是現在用的錢?」
「大姐,你不是沒見過錢吧?」
謝一萌搖搖頭道︰「我平時連門都不出,也不用買東西,所以好幾年沒見過錢了,只在電視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