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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麼樣的意外事故,竟然能把我傷成這樣!
不一會兒,慕容雪就端著一碗粥回來了,「青菜肉骨粥,很補的。」
我已經把繃帶纏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哇,好香!」
估計昏迷這五天沒吃什麼東西,我一口氣喝了五碗粥,才意猶未盡的道︰「雪兒我又困了,你上來陪我睡覺吧。」
躺在慕容雪柔軟的我懷里,我突然想起慕容正要對自己所要做最後一個檢查,然後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再然後……就想不起來了。
我是怎麼受傷的?還受了如此重的傷?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也傷到了腦袋?
一連竄的問題涌現在我的腦袋里,我問道︰「雪兒,慕容伯伯檢查出我會失控的原因了嗎?」
慕容雪輕輕模著我在外的鼻尖,道︰「爸爸和你的狂化異能有關,應該是後遺癥,至于怎麼治療爸爸還沒。」
和慕容雪又了會話,也許是傷還沒好,精神有些萎靡,不知不覺中我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黑了,慕容雪也已經不在床上了。我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沒那麼痛了,輕輕解開繃帶,我發現那些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雪兒,我想上廁所!」
呼喊了幾聲,見沒有人應答,于是我自己心的走下床。踩在地上試著走了幾步,發現身體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至少走路是不成問題的。
因為繃帶武裝到了腳部,所以我連鞋都省的穿了。我打開門去找廁所,裹著繃帶的腳走在地板上像貓爪子上的肉墊般不發出任何聲響。
「廁所在哪呢?」慕容雪家的房子特別大,走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廁所。
突然發現二層的一個房間房門並未關實,門縫里射出一道亮光,隱約傳來話聲。
雪兒應該在那吧,先去找她,然後讓她帶著我去上廁所。我慢慢的向那個房間走去,來到門前卻被里面的談話聲吸引了,于是放棄了敲門的牽頭。
慕容正要眼眉一挑,感覺到房門口的人,卻依然裝作渾然不知的道︰「雪兒你和情兒都必須離開許尊!」
慕容正要的話仿佛晴天霹靂般,讓我愣在了那里。
只听雪兒哭道︰「爸爸,這是為什麼呢?你不是也一直很喜歡尊嗎?」
「因為…因為他快死了!」
慕容正要的話再一次狠狠地撞到我的心上,我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暈,幾乎站立不住。
慕容正要接觸到慕容雪難以置信的眼神,心里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雪兒原諒爸爸,原諒爸爸欺騙你,可是爸爸都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