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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守在洞門處,一步都不敢後退,一旦讓他們沖了進來,那也就意味著我的死亡。手中的天闕刀上下翻飛,一個個的頭顱被我砍飛,但是卻有更多的流著口水的頭顱擠過來。
石洞外有上百個毒人和活尸,更有源源不斷的毒人和活尸從山下爬上來,任我怎麼殺也殺不盡。
洞口不一會就堆積了半人高的殘肢斷軀,在一定作用上也抵擋了他們的進攻。慢慢地,那些聰明的活尸開始吞食擋在他們身前的尸體,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體力也在飛速的流失。但我卻不敢輕易狂化,不覺而否認,狂化後‘’的半時內我可以是無敵的,但在半時後‘陽痿’的我就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般,等待著被那些活尸和毒人撕咬掉身上的每一縷皮肉。
漸漸的,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慢了,汗水已濕透了我的衣衫,握在手里的天闕此刻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每一次舞動都要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我用天闕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大口的喘著氣,內心泛起強烈的空乏無力感。
我稍一停歇,那些活尸和毒人幾乎就要沖進洞內了。
我一刀砍在了最先沖進來的豹人的腦袋上,我根本已無力砍下他的腦袋,天闕刀卡在了他的頭骨之中,我竟然無力拔出!
我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一用力咬破了舌頭,鮮血浸潤了我的喉嚨。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感到嘴里一陣發干,心里變得無狂躁。許多悲傷的往事仿佛亂碼一樣充斥在我的腦袋里。強烈的悲憤充斥在心間無法宣泄。突然有種熱血沖破冰層的暈眩,嘴里的鮮血也變得甘甜……為何要獨自流浪,在最灰的地方;為何要獨自徘徊,在最寂寞的時光…我恨!?「吼!「我仰天大一聲咆哮,發泄著強烈的悲憤,眼楮瞬間變成紅色,頭發也瞬間變成了白色。而我感到身體里澎湃著無與倫的力量。
我一把抽回天闕,一刀將沖進來的幾個毒人和活尸的頭顱盡數砍飛,我奮力向外殺去,我要在狂化解除之前沖開包圍。狂化後的我無人可擋,只要活尸或者毒人一沾到天闕的刀鋒便被巨大的力道砍飛,身體頓時化成幾段。可那些傻呼呼,不知道疼痛和恐懼的毒人和活尸一窩蜂一樣的涌上來,一波又一波的,令我極為頭疼。
眼睜睜的看著時間的流逝,我距離‘陽痿’的時間越來越近,而我站在洞外半山腰的平台上幾乎寸步未移,雖然周圍滿是毒人和活尸的殘尸。
我心急如焚,甚至都有直接從山上跳下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