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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離開了。我攔住一輛出租車,道︰「師傅,北郊墓群區!」
皇甫毅回到天組基地,立刻找到慕容正要,道︰「組長,許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慕容正要眉頭一皺,道︰「你怎麼不跟著他?」
「許尊不讓我跟著……」
「你現在立刻找到許尊,看他在干什麼。」
皇甫毅道︰「組長,我們為什麼要監視他呢?」
慕容正要發現自己話中的漏洞,立刻改口道︰「我不是和你過嗎,不是讓你監視他,是讓你保護他,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穩定,你要隨時關注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報告給我!」
皇甫正要走出組長室,心里一片疑惑,現在組長讓他做的事情是保護,但更像監視。皇甫毅有些搞不明白,搖搖頭不再想這些讓他頭疼的事情,兀自自語道︰「許尊那子好像是要去北郊墓群,我得趕緊過去,萬一這子真有什麼事情,不但組長會罵,而且雪兒妹妹也會很擔心的……」
想到這里,皇甫毅架車風馳電掣的向北郊趕去.
我來到北郊墓群,手里是一束白色的菊花。
晚上的墓地里,陰森森的,寒風陣陣,如刀子般割在臉上。一時直覺周圍滿是簌簌的聲音,如竊竊私語,又如什麼人在貼著你的耳朵輕聲細語,但又總是听不清在些什麼。側耳細听,卻又什麼都听不到,萬物皆寂,唯有呼嘯的寒風,鬼哭狼嚎般的折磨著人的心靈。
穿過墓碑石林,來到一處墓碑前,石碑上刻著‘許公文華之墓’,墓碑的上方還有父親的寸遺像。接著微軟的燈光,依稀可辨相片上父親溫文爾雅頗英俊的面容。
「爸爸,兒子來看你了!」完話,我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鞠躬時才發現,墓碑下角已經放置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在寒冷的夜里沁泌著芬芳。
對此我已經習以為常,每年的這個時候,爸爸的墓碑前肯定會有這麼一束白菊。只是我從未見過送花之人,或許他(她)是有意躲開我。我曾一度認為她是媽媽,不過我從未考證過。
我席地而坐,拿出兩根香煙點上,一個放在爸爸墓碑前,一根放到自己的嘴邊。抽完煙,我又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瓶好酒,爸爸生前煙酒不羈,自從媽媽離開後,他更是煙不離手,酒不離口,對其他事情一概不聞不問,也包括我。
「爸,抽完煙了,該喝酒了!」
我把半瓶酒倒在地上,把剩下的一口氣喝干,不心嗆了一下,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