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喊著,叫阿力的果然就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便停在了岸邊。那阿力瞧見了虞溪遙一愣,心里想著,這是那家的姑娘當真生的好看。
掌櫃的看見阿力一副呆愣的樣子,心中暗暗氣惱。這個阿力是怎麼回事,不要命了麼?重重的咳嗽了聲。這才把阿力驚的清醒了。掌櫃的另一句話一出口更是把阿力嚇的跪在了地上。「阿力,還不快向閣主行禮。」
阿力一听連忙跪了下來說︰「閣主饒命,閣主饒命。屬下的以後在也不敢。求閣主饒了屬下吧!」
「起來吧!開船去暗夜閣。」虞溪遙吩咐道。
另一旁站著的掌櫃對虞溪遙道︰「閣主,醉酒樓還有些事,屬下就先回去了。」
「恩,去吧!」虞溪遙上船對掌櫃的說道。
阿力也上船慢慢的搖起了船槳向湖中央劃去。阿力出于對虞溪遙的害怕一路未敢看虞溪遙只是認真的搖著槳。終于虞溪遙看見了那湖中央竟有一塊小島。上次濯帶人去接她們時,剛好是晚上所以對周圍的景色看的都不是很真切。不得不佩服師父將暗夜閣建在如此好的一個地方。船靠岸了,虞溪遙提著裙擺跳下船,阿力又搖著船回對案了。看來這個阿力是專門負責接送人的。
剛剛踏上島上,剛剛走了幾步,便有人迎了上來,沒想到的來人竟是絕艷帶這自己的一大幫手下。在虞溪遙身前單膝跪了下來恭敬道︰「屬下參見閣主。」
虞溪遙向前一步將絕艷扶了起來︰「都是自家姐妹,不必行此大禮。」又對跪下的眾人道︰「大家都起來。」
「謝閣主。」跪下的眾人站起身道。
虞溪遙知道絕艷怕自己還記恨著她。不妨把話說開了︰「絕艷堂主,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必如此耿耿于懷。」
「謝閣主。絕艷定當為閣主效力。」絕艷道。
虞溪遙微笑著拉起絕艷的手走進暗夜閣。這次來暗夜閣虞溪遙才知道暗夜閣周圍的建築住的都是暗夜閣里的人。所以可以說,這整座島都是暗夜閣的。
進了暗夜閣絕艷識相的退了出去。虞溪遙看著屋里低著頭正在處理公務的薷兒眼楮不覺得紅了,這是第一次和薷兒分開。「薷兒。」
正低著頭的薷兒一怔隨即向虞溪遙跑了過來,一把抱住虞溪遙︰「姐姐,怎麼現在才來看薷兒。」
虞溪遙看了看有些消瘦的薷兒,眉目間似乎更加成熟了些。「薷兒總算長大了。在暗夜閣還習慣麼?」
「就是事情太多了。其他的都好。」薷兒不滿的嘟著嘴撒嬌著說。只是薷兒這樣的一面也只有在虞溪遙面前才會顯露出來。恐怕要是在暗夜閣的屬下知道了肯定會擦亮眼楮看著一平常冷酷無情的副閣主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虞溪遙笑道,「最近暗夜閣怎麼樣?」
「還好啦,接了幾單大生意,都是賞金萬兩黃金的。不過還有一個人出了黃金十萬兩買一個人的項上人頭。」薷兒走到桌前道。
虞溪遙有些好奇,不知誰這麼大手筆買一個人頭「買的是誰的人頭?」
薷兒有些無奈的拿起一副畫像展開給虞溪遙一看,竟然是林君佑。不禁失笑︰「真沒想到他還挺值錢的。黃金十萬兩呀!」
薷兒將畫像往旁邊一丟坐在座位上。看著笑的正歡的虞溪遙撇撇嘴說︰「是啊!那可是黃金十萬兩呀!姐姐,不如咱們接了這單生意?」
虞溪遙依舊笑著,也走到最近的座位上坐下說︰「好啊!接下了生意成了黃金分我一半。」
薷兒一臉不屑︰「切,我可不能讓我的姐姐成了寡婦。」
于是虞溪遙笑的更歡了。
兩人聊了很久,天色都快黑了。虞溪遙想著也該回行宮了。起身對著薷兒說︰「薷兒,我要回去了。看到你應付的過來我也就安心了。」
薷兒的不舍之情盡顯臉上︰「啊!就要回去了。這麼快?」
「過不久我又來看你可好。」虞溪遙道。
「姐姐,那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薷兒道。
「恩,薷兒,你也一樣。不要太勞累了。」虞溪遙道。
濯已經準備好了轎,虞溪遙對薷兒揮了揮手。松開抓著轎簾的手。耳邊是呼嘯的風聲。
沒過多久,轎子便停了下來,是距離醉酒樓不遠的黑巷子里。「閣主,到了。」
虞溪遙拉開轎簾,出了轎子。
一名黑衣人向前︰「閣主,這巷子甚是黑,屬下護送您回醉酒樓吧!」
「不用了,你們回去吧!」虞溪遙向前走去。
回到醉酒樓,掌櫃的立即迎了上來礙于客人的面只好輕聲叫著︰「小姐,回來了。那雅間的姑娘剛剛醒了。四處正找著您。」
「恩,知道了。你去忙吧!」虞溪水遙說完話便向二樓雅間走去。打開房門便看見小六正皺著一張臉在房中來回踱步。听見開門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忙看向門外見到來人是虞溪遙才松了口氣拍這**說︰「小姐,你剛剛去了哪里?可把奴婢嚇死了。」
「剛剛我去街上給你挑了一支這個。」說著就掏出一支芙蓉花簪子。甚是華麗好看。這是虞溪遙走來醉酒樓的時候在一個金器坊買的。
薷兒欣喜的接過簪子,看了又看說︰「真是好看。」又一臉不相信的在問了一遍說︰「小姐,真的是給我的嗎?」
虞溪遙非常鄭重的點點頭。小六立即雀躍了,捧著簪子笑道︰「謝謝小姐。」
虞溪遙看著天色實在是太晚了出聲︰「小六,我看咱們還是快回去吧!你看這天色這樣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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