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感到心情極度郁悶的趙芸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有關于公司內「大裁員」的事情,她都向辦公室里的人里里外外地解釋了好幾遍了,「他(她)不清楚;」
可辦公室內的人,卻像是手上有了鐵證似的,打死他們也不信;
偏偏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個混蛋R**少還從辦公室內走出來,故意高調地向在場的眾人宣布;
「有關于公司裁員的詳細事情,我已經全部告訴了趙芸萱,趙小姐」
「你們,如果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去問她。」
這下子,趙芸萱可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掉進黃河水里,都洗(解釋)不清了。
趙芸萱月兌下鞋子,走進房門;看到自己的好友手上的動作後,忽然間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oh,mygod!嘉怡,我不眼花了吧;」
「你怎麼學別人編織起毛衣來了?」
听到自己好友的問話聲後,李嘉怡先是放下了手中的《毛衣新手編織教程》然後才緩緩地轉過身去;
「嗯,芸萱,你回來啦。」
「你既沒有眼花,也沒有看錯,我現在是正在學著織毛衣,怎麼樣?」
吳君昊那個大混蛋竟然打電話,對她說,他給她的第一項考研是︰他想要穿一件,她親手給他織好的毛衣。
這開什麼玩笑,老大!現在可是三月份啊,這都快要邁向夏季了;
他要故意地捉弄她是嗎?!
她就偏要織給他看,還要織得厚厚的,熱死他!!!
李嘉怡一邊用手穿著針線,一邊在自己的心里面咬牙切齒地想到。
「嘉怡,你沒發燒吧,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隨後,趙芸萱從冰箱里拿出了一袋冰袋,走上前去用手模了模自己好友的額頭。
「芸萱,你不用再模了,我沒發燒。」
「可是,嘉怡,那怎麼……」
面對自己好友極為異常的舉動,趙芸萱低頭向著桌面上剛剛開始織一小塊的灰色毛衣看了看,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嘉怡,你不是一向貫徹男女平等,女的應該向男的一樣,在戰場(商場)上奮勇殺敵,沖鋒陷陣的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代父從軍的花木蘭不也是個織布高手嗎?」
「再說了,公司要真的「大裁員」的話,到時候,我興許還能租個店鋪,賣賣毛衣什麼的。」……
為了逃避自己好友的追問,李嘉怡一口氣回答了好幾個理由;仿佛每增加一個她編織毛衣成功的幾率就多增加了一分;
直到最後,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唉,這件事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總而言之,芸萱你就別問了;」
「反倒是趙芸萱,你怎麼了;看你現在步履輕浮,臉色蒼白的模樣;你沒事吧?」
「我听說今天你被公司里的人「包圍」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可不說還好,一提到裁員這件事情;趙芸萱的心里面著實又犯愁了;
事後,趙芸萱曾經試圖打電話問候一下駱文輝的情況;可無論她打多少次;
電話線內卻總是處于忙音,無人接听的狀態;
不知道怎麼的,趙芸萱的心里忽然燃起了一股無法言語的不安感;仿佛有什麼極為不好的事情,即將或者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