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咳咳」龍昝天聞言,不自然的輕咳兩聲,笑著說道︰「哦,你說小柔啊,我和她鬧著玩呢,呵呵~~~姚伯還沒睡啊。」
「是嗎?我還以為是真的,真的話,夫人一定很開心。」姚伯聞言,滿是皺紋的臉上,掛滿了慈祥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著︰「我听到樓上鬧騰的厲害,就好奇的出來看看,既然沒事情,那我就去睡了,哎!這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就愛听自己喜歡的。」姚伯一邊說著,一邊向樓下走去。
看著姚伯離開的身影,龍昝天憨笑的搖了搖頭,轉身進了自己臥房邊上的一處客房,疲倦的一個跳躺,舒服的平坦在大床上,雙手枕在頭下,雙眼沒有一絲的睡意,直望著房頂,嘴角止不住上揚的笑意,喃喃的自語道︰「哎!這白小柔這小辣椒真的很好玩。」
而留在龍昝天臥房內的白小柔在確定門完好的鎖上後,看了眼龍昝天偌大的臥房,發現自己現在才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的看看這男人的臥房,一年來,來他房間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可從來沒有好好的看過,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看著眼前房內的擺設,雖然她不是很懂什麼品牌,可光看房內家具、擺件的質地,就傻子也知道,龍昝天這男人是個相當重視生活質量的男人,整個房間以歐式風格為主,華麗中不失簡介與大方,色調已經典的黑白色為主,只能說,龍昝天也是個普通的男人,不是很喜好艷麗的色彩,房頂上的繁星水晶燈,猶如星辰點綴在房頂,將整個臥房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氣氛。
窗邊搖曳白紗在俏皮的晚風的吹拂下,輕輕的搖晃著,猶如羞澀的白衣女子輕盈的舞動著,那窗台邊兩盤紅色海棠花,悄悄的泄露了主人為人心思細膩的個性。
白小柔忍不住走向窗台,白皙的指尖,輕滑過那窗台上的紅色海棠花,喃喃的說道︰「沒想到,他還有興趣種花。」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一股微風輕輕的吹進窗台,吹起白小柔垂于胸前的長發,那別墅院落中的泥土和芳草的清香味迎面撲來,由于是夜間,泥土和花草受了些雨露的滋潤,那香味帶著一點點濕潤的氣息,讓人心神一陣的舒逸。
白小柔忍不住站在窗台,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著眼前的一切,真的很舒服。
不知在窗邊站了多久,白小柔直覺自己的雙腿有了一絲的麻痹,很是不舍的離開窗邊,向臥房內走去,尋思著洗洗睡,走到龍昝天那超大的衣櫃前,翻找起龍昝天離開時說給自己準備的衣服。
不找還好,這一找,白小柔整個傻了眼,翻找衣服的雙手定格在了半空中,原本依然放松,微微上揚的嘴角忍不住羞憤的抽動起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衣服。
只見那櫃子里的衣架上,一件大紅的不足60公分的全蕾絲女性情趣內衣高調的懸掛在那里,全體沒有一絲的內襯,全蕾絲,要想遮擋,只能靠上面的花紋,幾乎完全無法蔽體,在下擺處還高調的開著叉,搭配的居然只是一件用兩根細繩穿著兩個薄薄的,小小的不能再小的布片內褲。
看著如此噴血的睡衣,白小柔不經開始想象那該死的臭男人買這衣服時,想象自己穿上的樣子,心中那個火燒啊,不用說了,就白小柔那個性,「龍昝天,你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超大的咒罵聲再次傳出龍昝天的臥房,「啊!你個死,死色鬼,你要遭雷劈。」
哎,這一天下來,白小柔就沒少咒那躲在客房偷笑的男人,真的不知道死幾回了,听著自己臥房內傳出的尖叫聲,龍昝天樂的哈哈大笑,哎!這兩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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