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抓知了的白小柔全然不知底下龍昝天的變化,不停的催促著︰「喂,再高點,我就要夠著了,再高點。」
「哦,好。」底下的龍昝天,滿嘴的邪笑,越發心願的將白小柔的身子舉高,雙眸痴痴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美色。
其實也不能全怪龍昝天,實在是,白小柔忘了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見白色蕾絲短款的襯衫,衣服較為合身,只要幅度一大,胸前的扣子縫隙就會偏大,很容易就被人看見里面的春光,尤其現在她為了抓知了,身子不停的向上伸著,短短的衣服下擺早已經無法遮擋她腰間的水女敕。
龍昝天那早已經變的墨黑的雙眸,痴迷的看著白小柔衣扣內的春光,放在其腰間的大手,時不時的游移在白小柔外露的雪膚間,貪婪著指甲細滑的觸感,喉間忍不住因為眼前的春光,吞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額上也冒起了些許的汗水。
「啊,我夠到了,我夠到了,你看,我抓到了。」渾然不知自己已然春光乍現的白小柔雀躍的將戰利品給龍昝天看,炫耀著︰「怎麼樣,很不錯吧。」
龍昝天雙眸看也沒看白小柔手中的戰利品,眼眸依舊痴痴的看著白小柔的胸前,沙啞的應道︰「不錯,真的不錯。」
白小柔聞言,見其沒抬頭看自己手中的知了,卻直盯著自己的胸前看,好奇的一低頭,不看還好,一看,連聲尖叫著︰「啊,你個大**,放開我,快點放我下去。」只見自己的襯衫扣子不知道何時松開了一顆扣子,粉色的和白女敕的雪峰幾乎大敞開在他的眼前,羞澀的春光一覽無遺。
緋色的紅暈立刻爬滿她的雙頰,雙手羞憤的直垂著緊抱自己的男人︰「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你怎麼可以這樣。」
「柔柔,我~~」細碎的拳頭敲打在龍昝天的肩膀上,卻絲毫也沒撼動這個男人,他仰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羞憤難當的白小柔,猶豫片刻後,一咬牙,說道︰「柔柔,對不起。」說完,便一把抱著白小柔向一邊的矮樹叢走去。
「喂,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要叫了。」白小柔大感不妙,這男人該不會色膽包天了吧,那黝黑的眼眸意味著什麼,她不是不知道,天啊,也不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啊,小文和王壯壯他們就在邊上,要是被看見了可不完了,不行,她不能讓他這樣,白小柔死命的掙扎著︰「龍昝天,你醒醒,你別這樣,方文修他們就在邊上,要是被看見了可怎麼辦,你放開我。」雙手不停的推擠著龍昝天寬實的肩膀。
「柔柔,輕點,一下就好。」龍昝天依然故我的,一把將白小柔的身子放躺在矮樹叢中柔軟的草地上,沙啞著聲音說道︰「就一下,一下就好。」說著,霸道的冰唇,不在顧及的一把掠住白小柔還想反抗的紅唇,一如以往的狂掃著口中的芳甜。
天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白小柔的雙唇被強行霸佔著,無法叫喊,只能發出「嗯嗯」的反抗聲,還算自由的雙手,死命的抗拒著強壓著自己的男人。
可是,早已經熟悉她身體各處的龍昝天,那會不知道白小柔的想法,大手一伸,一把扯出自己的皮帶,三兩下,便將白小柔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動彈不得。
一雙長腿,自是也不放過白小柔的踢打自己的雙腿,強行壓制在身體的兩側無法動彈,大手熟練的解開白小柔的襯衣,霸道的握住自己完全無法一手掌握的雪女敕水峰,示意的撫弄著。
霸佔著白小柔雙唇的冰唇也沒有絲毫的空閑,長舌肆意的戲弄著柔女敕芳口中的女敕壁,一點點的引誘著躲閃的小舌與其糾纏。
不出一會,龍昝天便將白小柔還想要反抗的僅存理智一掃而空,寬實的身板下原本還僵硬反抗的身子,慢慢的變的柔軟而炙熱,抵抗的嬌艷紅唇,也在其狂烈的誘導下,慢慢的回吻著龍昝天的冰唇。
龍昝天自是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然安順,滿意的放開被自己霸佔的雙唇,嘴角邪魅的上揚,滿意的看著被自己挑弄的雙頰緋紅,水眸半眯著的白小柔,輕附其耳邊,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柔柔,你也想要對嗎?」狂熱的細吻從其豐潤的耳際一路下滑到其兩方水女敕之上,黝黑的雙眸痴迷著看著那夏日的果實,透過樹叢細碎灑落的陽光,妝點在水女敕之上,猶如水中的蓮果,讓人痴迷。
龍昝天全身都在叫囂著,他要瘋了,為了身下的這個女人,她就象一朵罌粟花,從最初的拉斯維加斯之夜就讓他欲罷不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他要這女人,從一開始就要。
霸道的狂唇再次俯下,一口掠住那香甜的蓮果,輕扯淺嘗著。
「不要,昝天,求你不要。」隨之而來的狂熱讓剛陷入迷霧的白小柔有了一絲的清醒,她努力的想要保持著清醒,乞求著身上的男人可以理智點,不要這樣對她,可是男人的下一步動作,全然奪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柔柔,你知道的,對你,我總是克制不住,就一下,一下就好。」龍昝天一把扯去兩人僅剩的衣物,兩具炙熱的身子狂纏著,豆大的汗珠順著龍昝天古銅色的背板輕滑而下,沙啞的聲音,炙熱的氣息再次吹拂在白小柔的耳際︰「我要你,想要的我發瘋。」說完,一個使力,一條巨龍叫囂著直沖進渴望已久的洞口,肆意的狂掃而過。
「不要。」身體的異樣讓白小柔想要尖叫,卻全然化進龍昝天的狂吻中,只能被迫承受著所有。
在全然失去自己的意識前,白小柔唯一的念頭就是,以後她再也不要和這該死的男人獨處,一次也不要了。
而在另一處,早就抓好知了等著兩人的方文修、小文、王壯壯三人,紛紛支著頭,苦等在瀑布邊,思索著︰「不是說一小時嗎?這兩人去哪了?怎麼還沒回來?大熱的天等死人了。」
「是啊,是啊,會不會迷路了啊。」小文擔憂的問著。
「那不會,我姐從小就這山里混的,哪會迷路啊,山迷路還差不多。」王壯壯大著包票的說著。
「那去哪里了?」方文修好奇看著兩人剛才消失的方向。
三人全然不知,這個時候,一場比艷陽還要炙熱的戲碼正在上演著,哎呀,真是羞澀啊,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