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欽將海淨交給了蘇睿芝,自己則要去應酬。
「海淨姐姐,你要習慣這樣。」蘇睿芝說道,「家里總是這樣,每周都會有這樣的宴會,少則一場,其實都無聊透頂了。」
「家里的客人很多?」海淨問道,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宴會。
「是啊,從我記事起,家里就這樣。」蘇睿芝看著眼前的人們說道,「每天想要進行宴會的帖函和雪花一樣飛到家里來。」
說完,撇撇嘴,「生意需要唄。」又轉而對海淨說道,「走吧,我帶你去那面的花園。」說著便挽著她的手臂帶她到另一處花園。
背著人們的喧囂,這里顯得格外的寧靜。
陣陣花香撲面而來,閉上眼楮,可以听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放佛是大自然的密語。
「你不需要在那邊嗎?」海淨問道。
「女孩子們是不允參加討論生意的,所以我在那兒也是個點綴。」臉上又向海淨揚起笑臉,「還不如和你一起玩了。」
這時蘇睿芝發現蘇澤欽走了過來,便向海淨做了鬼臉,「我先過去一下。」沒等海淨說什麼便跑了。
蘇澤欽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海淨,握住了她的雙手。
很熟悉的懷抱,她知道是他。
「還累嗎?」海淨問道。
「還好。」蘇澤欽答道。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不要在這了。」攬過她的肩膀。
這時,兩人同時發現蘇父走了過來。
「爸爸。」
「伯父。」
蘇父打量了一下兩個人。
「海淨,我希望你能放手。」蘇父表情嚴肅地說道,「你也看見了,你不適合這個家庭,至于為什麼,我想我就不用說了。」
「爸爸!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要和她結婚,你的阻撓是沒用的!」蘇澤欽堅定的說道。
「今天我就告訴你,不可能!我是希望你安心地做一個商人,不希望有人來破壞家族的事業。」蘇父有些微微慍怒。
「伯父,我明白,您不會同意,可從接受他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會因此而放棄。他既然堅定地選擇了我,那麼我也會在他身邊。」海淨從容不迫地說著,安然自若。
「我是不可能同意的!你們最好想清楚後果!」轉而對蘇澤欽嚴厲地說道,「澤欽,你的妻子不是她!如果你堅持這樣,你將失去所有繼承權,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希望你能和你哥哥一樣,繼承家族事業!而不是這樣忤逆我的意願!」
「爸爸,我是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我知道讓您失望了,但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緊緊攥著她的手,一臉的堅定,「您阻止不了我們!」
「你……」蘇父更加生氣,剛要說話卻被打斷。
「大伯,又來了一位客人。」蘇天曼在不遠處小聲喊著。
「哼!」蘇父一臉氣憤而去。
待蘇父離去,蘇澤欽轉身抱住了海淨。
「沒有關系,我們會在一起!」在他耳邊輕輕說著。
海淨摟住了他的腰,頭埋抵在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爸爸是不可能將我們分開的。」她微笑著說。
「你真好。」
說著便吻著她的耳根、白皙的頸部。
引起她的一陣戰栗。
「我們回去好嗎?」如同鬼魅般的聲音,讓她听後丟了意識般呆呆的點頭。
抱住她的雙臂忽然放開,將她騰空抱起,大步往回走去。
她輕輕拍打他的肩,笑著嗔怪他︰「這在別人前多不好。」
「就是要抱你!」
她燦爛地笑著,將頭甜蜜地靠向他的肩膀。
直到到了他的臥室才將她放在床上,失神地看著她。
她舉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忽然被他的大手抓住,送到嘴邊吻著。
忽然俯身,戳住她的紅唇,狠命地吻著,比以往更加狂野,更加急躁。
一手在她的身體側面支撐著身體,一手已經伸進她的衣襟。
此時她已經被吻地意亂情迷,意識渙散。
「不要這樣……」她在迷亂中僅有的一點理智在提醒自己。
「我要你,你的所有,海淨……」
似乎還是不滿足,如同一頭饑餓的狼,想要把她吃掉。忽然將手抽出,動手解開衣扣,海淨眼神迷離的晃著頭,「不可以……」雖然她知道這可能無濟于事。
饑渴唇再一次封住她的潤唇,急切地解開她衣服的衣扣,她滿臉羞紅,更加激發他的**,加快速度,直到將她的衣服褪的一干二淨。
自己也迅速地寬衣解帶。
她扭頭不去看他,心中糾結萬分,不願意去面對這個問題。
任由他來吧!
「海淨,你是我的,讓我來愛你……」輕輕地在她耳邊說著,聲音中透著濃重的渴望的味道。
再一次,吻上她是唇,濕吻一路向下,一口含住胸前的粉紅,伸出**柔軟的舌頭撩撥,一手**著另一邊的美好。
她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膀,來抵抗這戰栗。全身都是一種令她一邊情迷,一邊想要抵抗卻不能的感覺。
「放松,寶貝。」他的聲音如同充滿魔力一般,蠱惑著她的內心,不能自拔。
面對凝脂般的身體,讓他迷戀不已。
他耐心地她的身體,慢慢地讓她放松。
「我來了,寶貝。」輕輕地話語含著溫柔。
她僵硬地點了一下頭。
他進入她的身體,兩人進行身心上的雙重結合。
※※※
早晨,海淨睜著大眼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她在想,師父知道自己和蘇澤欽這樣會怎麼樣,會說什麼!
會不會將自己逐出師門!
懊惱地將頭埋在被子里。
不去想了!
她選擇做一只將頭埋在沙土里的鴕鳥!就當做不知道!
「怎麼了?」蘇澤欽感覺懷里的人在亂動,親了親她的臉頰。
「我怕。」將被子拿開,對上他的發亮的眼楮,心中煩惱不已。
「你還有怕的事情?!真新鮮了!」他笑著說道,大手摩挲著她光滑的臉。
「我怕師父知道我們這樣……他會將我趕出去……」說完將頭埋在他精健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