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的聲音陰惻惻的,烏雲蓋天的陰暗,讓站在一邊當隱形人的女僕們都抖了抖,夏天真是冷。
單君停了腳步,回轉身,走回良辰面前,俯身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吻,低笑著,「對不起,我忘了吻別,請辰辰原諒。」
陰影散去,氣溫直線上升,良辰臉色瞬間暴紅,隨之而來的就是如雷鼓響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不過,不是害羞,是生氣。
抹掉臉頰上微濕的吻跡,還有臉頰上微熱的觸感,良辰憤怒了,「單君,昨天是不是某人缺席了,今天的頭條,我的怨婦照片上不上鏡?」
笑容隱去,今天的報紙,她還是瞄到了,他看的也刺心,沉聲認錯,「對不起。」
良辰撇開臉去,拒絕他誠懇的道歉,昨天沒來,今天道歉,太蒼白了,她的婚禮,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被他婚掉了,明明是他說要娶她,當天卻留她與代替品舉行婚禮的他,再誠心的道歉,都彌補不了,他對她的傷害。
聲音不知怎麼的啞了,本是清甜的,這回特別的干澀,「不需要向我道歉,」回轉身,他望進他幽深的眼,一字一字,「但必須給我爸媽一個交待,今天你必須向我家人道歉。」
他最想道歉的人,是眼前突然紅了眼框的良辰,那本是盛滿絢麗的眼楮,此刻太過悲傷,他知道,他的道歉沒用。
再重要的公事,都可以放下,拒絕不了她的要求,本就是他的錯,陪著良辰到了良家。
良家請了很多的人,在熱鬧的吃著飯,良辰與單君相攜而來,展露在眾人面前之後,熱鬧成了寂靜,落針可聞,他們的腦海中,同時,冒出的,是良辰特別暴走的婚禮,和那代替品,而現在良辰挽著的,卻是陌生的男人,他是良辰的新朗?
良父母臉色很冷,誰要是待見一個不參加婚禮的女婿,誰就該抓出去槍斃。良母只是拉了良辰去坐,而單君,站在原地,沒人理。
在眾人瞪大眼的情況下,單君曲膝,跪倒在良父母面前,不是鞠躬,是跪,雙膝著地的跪,他很恭敬的向著良辰的父母道歉,「爸媽,對不起。「
他沒說理由,沒有說請原諒,因為沒有理由,也不可能原諒。
本是冷著臉的良父母,沒曾想他跪下了,慌亂蓋過了憤怒,連忙雙雙把他拉起來,「你做什麼,快起來,你看看那麼多人都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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