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飛飛吼完又轉過頭看了看斐冷弈,他悶不吭聲的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好看,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手不安的攪著衣角。
苗飛飛邪惡的湊近他︰「斐冷弈,別這樣嘛,不過是被吻了一下而已又不會死,你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啊。」
斐冷弈還是沉默不語,有些心事,他說不出口。
「哎,對了,給你看點東西啊。」苗飛飛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旋身走到茶幾旁,彎腰拿出一張海報︰「挺帥的嘛,哈哈,這可是我擠破頭才弄到手的呢。」
斐冷弈抬眼,海報上的人不就是自己嗎?一身深黑的西服,目光深邃的看向鏡頭,剛硬的臉上沒太多的表情,卻是有著另外一種味道。
「喂,發表點意見嘛。」苗飛飛在他身邊坐下來,用手肘踫踫他,知道自己剛剛的玩笑過分了些。男人都是有尊嚴的,可,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尊嚴與底線。
「蠻好的。」斐冷弈不咸不淡的附和,視線始終落在苗飛飛的臉上。
「怎麼了?生氣啦?」
斐冷弈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好讓苗飛飛安心,卻被看透。
「斐冷弈,你到底怎麼了?」苗飛飛耐心本來就不好,自己放下架子去逗他,他還不給面子,這點讓苗飛飛有些火。
「飛飛,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拍電影了?」斐冷弈說得有些小聲,底氣顯得有些不足。
「為什麼啊,拍電影是多少人的夢想啊,眼看著你就要出頭了,現在你說不要拍?怎麼個意思啊?」
想起明天還得繼續拍的那些鏡頭,斐冷弈只覺得汗毛直豎起來,他實在是不能接受跟別的女人有太親密的舉動,尤其是在明白自己的內心之後,更不願跟誰有瓜葛了。
「斐冷弈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不願拍電影?」苗飛飛不依不饒的揪著他問。
斐冷弈抬起眼眸看著苗飛飛,常常的嘆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然後站起身回房,在苗飛飛錯愕不已的時刻,砰,合上了房門。
「喂,你什麼意思嘛。」苗飛飛指著房門爆吼,跟過去想抬腳踹房門,想想,木質的門板,要是被踹壞了,她又得出血了,于是便作罷。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試圖听听看斐冷弈在房間做什麼,無奈卻什麼也沒听見,回想自從斐冷弈到這兒來之後,不管她如何嘲笑,如何欺負他,他都是笑笑的,從來不會這樣。難道他工作上出問題了?苗飛飛想了半天,還是按耐不住,終究還是推開門進去。
房間沒人,在陽台上發現了他的身影,他指尖星火點點,仰著頭,不知所思,苗飛飛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聲音不自覺的柔和下來︰「斐冷弈,你心情不好?」
斐冷弈淡淡一笑,說沒事。
苗飛飛搶過他手中的煙蒂,狠狠的吸一口,眉頭微微挑起︰「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她好像從來都沒教過斐冷弈抽煙啊。
「拍戲的時候看見他抽,慢慢的就學會了。」斐冷弈的聲線低沉,還略帶著一絲失落。
「工作不開心嗎?」苗飛飛不再糾結抽煙的問題,不去看斐冷弈的臉,視線落在遠處的霓虹上。
「你真美。」斐冷弈答非所問,夜色深沉,霓虹閃亮,月光朦朧的鋪滿了整個大地,這個時候的苗飛飛,不煩不燥,恬靜的可怕,似水的夜色下,她的眸光也似水,美得不可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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