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和別人不一樣有錯嗎?」慕容曉安不在意的丟下這句話又辭了工作。
才華橫溢又獨行特立的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剛不巧慕容曉安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她畢業之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換工作,那麼毫無疑問她現在又要換工作了。
人失意的時候總是想逃避,喝酒只是逃避的障眼法,只是幌子而已,好像總是要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找一個借口。
千杯不醉的慕容曉安最苦惱的事情就是不能喝醉,所以來酒吧對她的意義就是看別人喝醉。
「請你喝一杯。」酒吧老板走了過來。
「讓你破費了。」慕容曉安拿過酒杯。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喜歡來酒吧。」
「我更奇怪你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你是開酒吧的,沒人來你不哭了。」慕容曉安玩笑了一下。
老板搖頭︰「可是你來酒吧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老板思想了一下看著那邊那些男女︰「你看,這種眉飛色舞的場合,男女之間需要酒精來調和,而你從來不和任何一個人玩兒。」
「我為什麼要和他們玩兒?」慕容曉安一臉迷惑的看著老板。
「那你——」老板困惑了「來這里為了什麼?對你來說喝酒和喝水沒什麼區別,也不來泡|仔,你是為了什麼?」
「等人。」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慕容曉安身邊。
「嚇我啊。」慕容曉安撫了一下胸口「不去泡|美眉來找我干嗎?」
酒小嚴也是這家酒吧的常客,他經常逛酒吧,全市的酒吧沒有他不知道的,而且他總是和人玩一種抽卡的游戲。那卡材質像琥珀一樣,半透明,其他的地方和正常的紙牌沒有什麼區別。他手里的卡每抽一張都不一樣,而且說的很準。
慕容曉安一直認為那是塔羅牌一樣的東西,不過她對任何和計算命運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抽一張?」酒小嚴已經洗了牌。
「沒興趣。」慕容曉安把臉扭到一邊。
「難道不想知道你等的人是誰嗎?」酒小嚴誘惑她。
「我沒有在等人好不好?」慕容曉安很鄭重的說。
「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你自己,沒有多少人是真正的了解自己的。」酒小嚴很哲理的說。
「人一旦開始客觀的了解自己,就會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總是害怕什麼樣的自己才是真的自己,所以我不需要了解。」慕容曉安很賴皮的說。
酒小嚴皺著眉頭看了看她突然很不相信的說︰「就算你不去了解,任何一個事實都不會躲過的。你為什麼住在別人的身體里。」
老板和慕容曉安對視了一下都笑了起來。
「那個,你有監護人沒有?我想你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慕容曉安笑著說。
酒小嚴搖頭︰「我是說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什麼時代了好不好?月球上面沒有嫦娥,流星是隕石破壞大氣層的結果,神馬都是傳說。」慕容曉安看著酒小嚴。
「那你抽一張試試。」酒小嚴看著慕容曉安。
「我干嗎要抽。」慕容曉安很不在意的說。
「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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