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下來攬客。」老鴇生氣的叫著樓上幾個聊天的女子。
幾個女子很不情願的扭著腰肢走了下去。
「走了,一會兒老鴇該罰你了。」祈月拍了一下安木青的肩膀。
「你先下去吧!」安木青還是趴在那里。
和她同屋的四個女子,除了燕兒和紅秋之外還有祈月和鸞歌,鸞歌是彈琴的,偶爾也接一下客,在這里屬于有才藝的範圍。今天安木青的衣服讓別人眼前一亮這個名字自然也被別人記住。
听著鸞歌彈那低沉的曲子,安木青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然而突然卻思想到了什麼,于是站起來跑了下去。
老鴇被安木青拍了一下嚇的要擰她的耳朵,安木青往後退著躲過了。
「你這小蹄子,要嚇死我啊。」老鴇撫著胸口夸張的說。
「不要動不動就拿出你那蟹鉗好不。」安木青提防著她夸張的說「要是我能讓你這里客人多起來,拿什麼謝我?」
「呵!你要能讓我這里客人多起來,我把你當姑女乃女乃供著。」老鴇不在意的說。
「你說的哦。」安木青說著就向鸞歌走了過去。
老鴇很不相信的看了一下扭過去吆喝別人了。
鸞歌很懷疑的看著安木青,不過這個安木青是大家閨秀,能撫幾首曲子也是正常的事情,于是把琴讓給了安木青。
安木青試了一下聲音,好像還不錯。于是抱著琴上了二樓打開窗戶對著窗子彈唱起來,一副古琴自己還是能應付過來的。
鶯歌燕舞寫春秋
桃面柔膝情常有
今日為君曲一首
不盡風騷盡風流
紅塵萬丈千古悠悠
秋水千尺萬年長流
馬踏天涯伊人守候
此情可待夢亦長久。
所有的人都開始找彈曲的人,一時間竟然異常安靜下來,這種曲子輕快明麗,而且一邊彈一邊唱,樓外的人也都紛紛駐足听著明快的曲子。
安木青自然不知道,這是很早的時候她寫在衣服上的東西,很自然的那件衣服廢了。不過些東西卻被她記了下來。
紅塵之下,秋水之上,你不來我不敢老去。這是她寫這個曲子的時候的心情,現在想想真是奇怪,也許是因為自己還在奢望愛情吧!
曲畢,她又彈了一些輕快的音符,總比那些無聊的低沉的感覺好的多吧!東西學多了總是有用的。
「好——」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
接著所有的人都鼓動起來,已經有人湊到老鴇面前和老鴇商量要和這為姑娘對飲了。
「原來這些家伙這麼好對付。」安木青自己都有點兒懷疑的看著效果,拿起一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喉嚨有些干了。
「木青啊。」老鴇笑的嘴都要裂開了「這位是穆堂淳,穆……」
老鴇的話還沒有說完安木青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受害者不是一個,老鴇和那個穆堂淳都是一身的水。
「什麼?木糖醇?」安木青說著猛咳起來。
老鴇和穆堂淳都不知道安木青為什麼突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間愣愕在原地。
「不好意思,沒事,我只是。」安木青笑著,慌亂的解釋著,這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嗎?難道N多年以後有人以先祖之名做出了木糖醇?
「沒事。」穆堂淳拿出絲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听姑娘的歌聲不似人間才有。」
「這樣的歌聲自然不是人間才有。」倉冉瑾信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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