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連壁翻身把安木青壓在身下,隔著衣服竟然會感覺到她的身體灼熱的燙,本能讓他想擁有這個女人,可是理智卻在提醒他不能這麼做,他有幾分痛苦的看著安木青。
安木青卻主動的環上了他的脖子,那次那冰冷的唇已經印在她的腦海里,舌尖那微微的索取竟然是無盡的思念。
突然伏連壁有幾分狼狽的翻身坐了起來穿上鞋子就走。
安木青想叫住他,可是她已經消失了,她頹然傷神的坐在那里,究竟是怎麼了?難道這個男人只是為了讓她思念而存在嗎?不知不覺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不知道秀娥就是這樣,還是安木青的嗓子還沒有好,不過搬到湖心築的日子竟然完全的清閑下來了。連北苑那放肆的笑聲也听不見了,偶爾會听到管弦絲竹之樂,也都曲高清淡,竟顯得冷清了。
羅洛把手放在安木青的喉嚨那里試了試︰「你輕輕說一句話。」
「不想說。」安木青沒精神的說。
羅洛感受著指尖那微微的顫動︰「好了,沒事了,以後可以說話了。」
「恩。」安木青竟然沒有一點興奮的意思。
「小姐看起來不高興,不能說話的時候你天天忍不住呀說話的。」
「很多東西就是這樣,沒有的時候總是認為那是最好的,可是真的有了也就那樣。」安木青听著自己的聲音「夕兒,你絕不覺得我聲音有點兒不一樣了。」
羅洛仔細的听了一下︰「好像更清脆了。」
「不會吧?」安木青這下驚訝了。
這個時候木玉跑了進來,木玉到湖心築之後有了自己的屋子,而且這里的侍女對她極為客氣,人比以前更活潑可愛了。
「姐姐,你看。」木玉牽著一只蝴蝶吸食花粉用的口器,那只蝴蝶就在她指尖掙扎著飛。
「木玉松開。」安木青覺得做這樣的事情有些殘忍。
安木玉還不知道安木青會說話了,被她突然的聲音嚇的立馬松開了蝴蝶︰「姐姐,你可以說話了。」
「恩,以後不要玩兒這些東西了,蝴蝶會很疼的。」安木青撫模了一下安木玉的頭。
「我知道了。」安木玉低聲說。
「你怎麼抓到的?」安木青奇怪了。
「是我幫她抓的。」李璟存說著走了進來。
還說呢,自從她搬進湖心築這三個人一次都沒有出現。這些人也真是的,來的時候就一起來,要是不來的一個也見不到,還真形影不離的。
「這種殘害生靈的事,也只有你做的出來了。」安木青沒好氣的說。
「看來你的嗓子好了,而且更盛以前了。」李璟存在她一邊坐下來。
羅洛雖然對安木青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很警惕,不過常禮還是不能亂的,給李璟存倒了水就帶著安木玉下去了。
「在湖心築就不用做任何事的嗎?」安木青有些奇怪了。
「不是,只是你身體抱恙,所以讓你休息了一段時間。」
「那湖心築的人都做什麼?」安木青眼巴巴的看著李璟存。
李璟存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他不知道直接說出答案安木青會是什麼表情。
「看你就不知道。」安木青不在意的說「還說你的黎商國王子呢,黎商國王子就是經常呆在青樓里面嗎?」
好吧!李璟存被安木青貶低的無語了,不過想想安木青或者真的來自一個禮教不是很嚴謹的地方,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性格。
要知道是李璟存讓安木青在這里靜養的,就是冰瑩都不可以靠近。
「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安木青突然討好的說。
「什麼事?」
「我想出去玩兒,我從來這里都沒有出過綺繡閣。」其實出過一次不過什麼都沒看到,還被打的快沒命了「你們這里一定的青山綠水沒什麼污染自然風景很好的,能不能帶我出去玩兒。」
「好。」李璟存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貪玩。
伏連壁和倉冉瑾都在忙著曦國和滄王朝朝拜的事情,自然不能得空去看安木青,不過羅洛每天都會告訴伏連壁安木青的情況,他倒很放心,而倉冉瑾知道李璟存絕對不會傷害安木青的,所以也不是那麼擔心,只是相思太苦。
知道安木青的嗓子好了,伏連壁笑了一下,不過好了之後那些接近安木青的人可有的受了,那個伶牙俐齒的女人踫到誰都要舌戰一番。
滄王朝有軍隊移動,卻無兵器配置,這個讓伏連壁很好奇,不過有一種可能性——他們用新購置的兵器。
滄王朝地處極寒,除了有少量的隕鐵寒鐵之外很少有金屬冶煉兵器,所以兵器之類大多都是通過商賈置辦,還有一些游走不落提供的,所以兵器對滄王朝來說是極珍貴的。
「你查一下最近所有和兵器冶煉有關的器物的采辦,看什麼地方有大規模的異動。」伏連壁把文件給了馬彥召。
「王爺,張家去年就采置了大量的鐵,只是張家一年竟沒有任何兵器交易。」
「哦?」伏連壁思想了一下「去年什麼時候?」
「此時。」
「為何之前你沒有說?」伏連壁奇怪了。
「張家被稱為天下兵庫,有自己的鐵礦,自然不足為奇,可是唯一奇怪的就是一年之間除了少量的江湖交易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大宗交易。」馬彥召已經關注這件事很久了,只是王爺這一年的時間好像換了一個人並不太關心這些事情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機會說。
「張家,李璟存,倉冉瑾。」伏連壁把這些人放在一起,如果成立的話那麼就是一個很可怕的後果「去年此時……」伏連壁的眼楮變的越來越沉重。
伏連崎越過高牆就到了東暖閣,已到子時,東暖閣異常的安靜。伏連崎徑直到了德蘭納雲的房間,里面竟然還有燈光。
此時德蘭納雲躺在床上一副難以自持的模樣,全身緋紅喉嚨里忍不住申吟。
伏連崎掀起輕紗床幃,德蘭納雲一驚,立馬拉著身邊的單被遮羞。伏連崎自然不會讓她得逞已經抓了單被扔在地上。
「你要干嗎?」德蘭納雲蜷縮在一起看著伏連崎。
「嫂嫂恐怕是舍不得大叫。」伏連崎說著已經拉著德蘭納雲的腳踝把她拉了過來。
「我是你嫂嫂,你就不怕你大哥嗎?」
「怕,當然怕,可是現在不怕了。」伏連崎說著開始撫模著德蘭納雲的身體「因為嫂嫂舍不得讓我怕。」
「滾。」德蘭納雲簡單的說。
伏連崎已經把她壓的身下舌頭輕挑了一下她的耳垂︰「雲兒。」
以前伏連壁也這樣叫她,可是自從進了王府伏連壁都很少見她,這一年時間她都在等待,可是伏連壁竟一點舊情都不念。
伏連崎的唇瑣碎的印在德蘭納雲的身上,德蘭納雲竟然忍不住申吟起來。這個入干柴一般法女子已經寂寞的太久,只要稍微有點星火就會把她點燃。伏連崎等的就是這麼一天,而且很快他就會全部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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